“嗯。”他又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夫人现在怀着孩子,身子很容易疲软,老师不便去打扰夫人,这封信就由冬来转交给夫人。” “好。” “去吧!” “嗯!”冬来应了一声,然后一手抓着还未吃完的点心,一手拿着信跑了出去,他看着那个小小的背影,这个女娃好听话,真是有些不忍心利用她呢! 而就在冬来离开北苑偏房以后,他便离开了。 谋划多时,只为朝夕,那件事情,就快要有一个了结。 冬来拿着信到了北苑的主室,也就是白小玲的卧房,冬月见了冬来,她问道:“妹妹,你为何来了?” 冬来举着手里的信,然后跑到了白小玲面前,“夫人,这是老师给你的信。” “给我?” “嗯。”冬来将信交到了白小玲的手里,白小玲看着信封上面苍劲的笔锋,她问道:“他为何要给我信?” 她只与冬来的那位老师见过一面,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总觉他不像是一个教书先生。但是这些日子,他只是在偏房里面教冬来写字,从未踏出偏房一步,而且也并未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所以她没有仔细琢磨关于他的事情。 白小玲问道:“冬月,你是从何处找来的这位教书先生?” “夫人,我是在将军府外面贴了招人启示,他是自己来应聘的,那时候管家也在,我们查看了他的家底,他家底干净,而且人长得也干净,最重要的是,他写了一手好字,所以我们才招了他。” “他是什么背景?” “他叫容卿,家住汴城第六街78号,父母病逝,家中只有他一人,他以前在白鹤书院念书,后来家中遭遇变故,所以也就停止念书了,这些年,他总是游走一些地方,教一些没有条件念书的孩子读书写字。” 她有些疑惑,问道:“那他应该不是一个在乎钱财的人,那他为何要来将军府当教书先生?” 冬来笑着说道:“夫人,容卿先生虽说不在乎钱财,但是他父母已经亡故,他又经常游走四方,教那些无法上学的孩子读书识字,若是不偶尔出来赚一些银子,那么他要如何维持生活呢?” 她竟是没想到这些,那么说来,他只是短暂地留在将军府而已。 她又问:“容卿先生何时离开?” 冬月道:“原本我们讲好是三月时间,不过前几日容卿先生找管家说,他说他家中有事,所以要提前走,我们原本讲好三月的工钱是十两银子,但是他只要了五两。” 冬来说道:“夫人,这封信就是老师让我给你的告辞信。” 白小玲看着手里的信,他走了? “冬月,待会儿你去账房里面取五两银子给容卿先生送去,他虽说没有做满三个月,但是他教冬来教得很好。” 冬来道:“夫人,老师的确教得很好。” 冬月对白小玲行礼道:“是,夫人。” 她这么做,其实就是想要冬来去他留的住所那里看一看,容卿是不是真的住在那里,真的拥有那个身份。 她总觉得容卿的身份应该不会只是一个教书先生那么简单,当然,这些没有任何根据,只是她的感觉而已。 冬月离开了,左倾是暗中保护白小玲,一般没有白小玲的吩咐,她不会现身,现在房间里面只有白小玲和冬来两个人,她打开了信,容卿写的字的确很好,内容也很简单,信中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