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蔚:…… 原来被骆承弼收为徒弟,除了表面上暴露出来的麻烦,竟还有藏在暗处的隐患。自始至终骆承弼根本一个字都不曾提起,看来想看本尊笑话的心思很浓重啊! “行了,你们也别太幸灾乐祸了。虽然此次出来,是由小师叔带队,我们个个都不服气,但你们也莫要因为看不顺眼他,而耽误此番行动的任务。” 这时,其中一名二重天的金丹说道,他穿了一声蓝衣,显得玉树临风,让南蔚的魂念多瞧了他一会。 “哎呀,我说白师兄,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咱们都是金丹期的人了,还会非得跟筑基期过不去?只要他不找咱们麻烦,谁耐得烦去哄小孩子。” 然后便是几个人叽叽咕咕地笑了起来。 “虽然小师叔年纪小,不过长得可真是好。” 而就在南蔚对小孩子这个词心下冷哼,十分不满的时候,就听到又有人来了这么句话。 南蔚脸色顿时舒展:有眼光! 这说话的却是里面个头较矮的一名金丹二重天弟子,这弟子有张娃娃脸,说话的时候还露出了一对小虎牙。 南蔚的魂念便在此人身上停留得更久了一些。 王大牛耳聪目明,将这人的话听在耳里,觑见南蔚的神色,他立即与有荣焉般挺了挺胸。 另一人道:“我们身为修士,长得好看的人也见过不少,光是本宗的就多得很,再有其他宗门的道友,可真要说格外好看的几个,还都在本脉!” 娃娃脸眼睛都亮了起来:“你是说小师叔,还有裴之衡师弟,再加上谢星渊师兄对吧?他们三个的模样真是叫人说不出一个不好的字来!那日渡天河的时候,小师叔一现身,我便觉得身周其他东西仿佛都黯淡了几分,只剩下他一人在发光!” “我也这么觉得。” 几个说话的金丹忽地一顿,因为方才这个声音分明就不是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然后几人循声望去,就见到前一刻正被他们谈论的那个人,正近在咫尺、唇角微翘地看着他们。 金丹们:“……” 忽然觉得好尴尬。 南蔚仿佛丝毫没有看出他们的异状:“他们两个也确是好看。” 其他金丹还在沉默的时候,那个娃娃脸,南蔚记得他名叫邢裕安的,兴高采烈地就又开了口:“是啊是啊,裴师弟才入宗的时候年纪不大,但一见便叫人不想偏离视线,如今他年岁渐长,容貌也是益发动人。还有谢师兄,每次见到他,我都迈不开步子呢!谢师兄从前在其他支脉办事的时候,时常遇到别人围观他!小师叔,现在你来了本脉,肯定也会如此!我觉得你们三人,比我以前见过万芳楼的花魁还要美。” 这句话出口,一边的四名金丹霎时向他投去惊诧震撼的眼神。 南蔚睨他一眼。 万芳楼会是什么地方,再加上花魁二字,简直不言而喻。 邢裕安却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口误,一张白白嫩嫩的娃娃脸微微涨红,望天望地,眼神飘忽,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反倒惹得南蔚不由一笑。 若换做如荀子戚那般的人,或是其他别的人,将他与风尘中人的样貌相提并论,南蔚早就直接动手教训对方了。 但也不知是否因为邢裕安并无分毫恶意,脱口而出时反而有几分赤诚,南蔚却很能容忍。 谁知就是这一笑,又让邢裕安愣了愣。 然后他就义无反顾地叛离了组织——在另外四个金丹更加惊诧震撼的眼神中,屁颠屁颠地跟着南蔚来到操控飞舟的地方,十分殷勤地道:“小师叔,我替你来,你歇着吧。” 南蔚从善如流地丢开手:第一个,解决。 王大牛呵呵呵呵:老爷光靠脸就能找到苦力,果然不愧是无耻得登峰造极的老爷——换做别人,难道都不会因此感到羞愧吗!一个男人竟然靠脸! 对此有一名叫做李向安的金丹就有点看不过眼了:“裕安,你这是作甚!” 邢裕安扭头,有点茫然:“什么作甚?过来帮小师叔做事啊。” 李向安瞥南蔚一眼,咬牙切齿:“他算什么师叔,咱们都说好了由白师兄指挥,别人不过冲你笑了笑,你就抛下白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