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去做什么勾当去了?南蔚寻思着,也更加肯定南秉礼同魔修有勾结,因为在一处禁制内,分明存放着一些魔修惯用的修炼材料和用具。 一连数日始终没能见着南秉礼,南蔚也没了耐性,潜入府内拿走了几处禁制里的几件宝器和灵石,就果断出了城,往定天真焰的位置去了。 本尊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浪费在此人身上多不值当……唔,看在南秉礼形貌俊美至极的份上,姑且浪费一些倒也不妨。 定天真焰一感知到南蔚的靠近,就显得格外兴奋,雪白的火焰嗖的一下冒得老高。 南蔚顿感没有王大牛在一旁的不便之处,因为若有王大牛在,就能吸引定天真焰绝大部分的注意力去,不至于只让南蔚一人来面对这天生灵火的热情。 但本尊真的很不习惯:离我远点! 定天真焰的意识立马变得委屈:为什么啊? 南蔚:不为什么。 他之前说了不知多少遍,说他不喜欢黏黏糊糊的,可定天真焰明摆着不听,今次他索性就不回答了。 谁知定天真焰的意识就开始了无尽的骚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南蔚:…… 再有下回,便是那灰毛猴子再妨碍本尊的视线,本尊也要让他跟在身边! 让定天真焰帮自己把法器里面的杂质熔炼了一番,南蔚决定回去洞府,并再次出发向北。谁知他刚回到洞府,白额就一个虎扑冲了过来,差点没把南蔚摁倒在地。 南蔚挑眉:“发生了何事?” 这头老虎乃是不下于金丹修士的妖兽,且此地又在先祖洞府之内,对方不会无缘无故露出这般混杂着焦急和忧虑的神色来。定是出了什么事,且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南蔚的目光在四周逡巡一遭,他微微蹙眉:“王大牛呢?” 白额耷拉着双眼:“吼——” 说来也怪,叫它笑,那笑实在怪异,可此时此刻,南蔚却觉得老虎做出哭脸倒是活灵活现:“王大牛出了事?他在哪儿?” 白额歪着脑袋愣了愣,然后将身体让到一边。 方才被它遮住的位置,露出正躺在地上的灰毛猴子,他看起来非常虚弱,好一会儿南蔚才能从他的呼吸起伏中判断出他还活着。南蔚慢条斯理走到跟前,却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他怎么了?”南蔚便问白额。 白额用脑袋顶了顶王大牛,将他往南蔚跟前又推了一段距离,然后蹲坐在旁,冲南蔚叫了两声:“吼吼——” 南蔚皱起眉头:“你是说……” 白额点了点头,用忧虑又愧疚的目光看了看王大牛,再希冀地看向南蔚:“吼!” 南蔚沉默了一下,他已经确定了白额的意思和王大牛的情况:“他时日无多了?”唯有是王大牛出了非常严重的问题,才会让白额变得如此不对劲。但王大牛一直待在洞府里,并无遭遇危险的机会,又有白额在侧,更是绝无出意外的可能。那么剩下的答案,只有是王大牛那本就说不准长短的寿命了。 王大牛掀了掀眼皮,发现南蔚回来了,才弱弱叫道:“老、老爷……” 南蔚道:“闭嘴。” 王大牛赶紧闭上嘴。 白额不认同般望向南蔚,但它也清楚南蔚决计不会为其所动,只得垂头丧气地蹲坐在一旁,尾巴都老老实实盘在身边。 南蔚用魂念仔细查探了一番王大牛的身体,终于发现了问题。 看来他方才的认知还是有误——王大牛应该就是在这座洞府内遇到了某种意外,才会被攫取如此多的精血,以至于本来经过粉骨碎身拳和周天万宝阵的双重作用后,王大牛较为稳固的寿命,竟因此大幅度减少。 南蔚眸光微动,略有些惊讶:“白额,你打算将血脉法术传授给他?” 白额的脑袋几乎要埋在肚子上去了:“吼——”的确如此。 南蔚:“……” 啧,这就是典型的好心办了坏事,本尊一不在就出这种纰漏,以后若没有本尊在侧该怎么得了! 南蔚早已看出眼前这吊睛白额老虎体内只怕存在神兽血脉,而这种血脉妖兽通常都身具血脉神术。只不过自始至终,白额从未用此类法术示人。 南蔚百思不得其解,白额究竟看上了王大牛什么地方,才会生出将血脉法术传授给这灰毛猴子的念头。 若是教白额知道了南蔚的想法,定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