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最后。 两人湿哒哒地爬上了游艇,像刚刚确认关系的小学生一样,都不敢看对方。傅燃去倒酒,岑年找零食,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相接,自然而然地交换了一个吻。 食髓知味。 岑年想拿架子上的薯片,够不着,傅燃抱着他的腰把他举了举。 突然,傅燃在岑年耳边,低声说了上岸后的第一句话: “年年,那个……” “嗯?” 傅燃一脸镇定:“我可以当岑年大少奶奶吗?” 岑年:“……” 他撕开薯片,从傅燃手里接过戒指,端详了片刻。 岑年把一片薯片放在嘴里,漫不经心地想了想,说: “少爷准了。” “嗯。” 傅燃半跪下,把戒指小心翼翼地给岑年套上,岑年的薯片嚼到一半,看自己新上任的媳妇,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 傅燃站起来,把岑年扣在怀里,加深这个吻。 半分钟后。 岑年低头:“嗯?你看见我的薯片了吗?” 傅燃提醒他:“你记得我刚刚说过的话吗?” 岑年一头雾水:“Burnforyou?” “不,”傅燃耐心地把他的小朋友抱起来,往外走,“‘小男孩还想和星星一起生活,每天给他做饭、管着他的零食与雪糕’,记得吗?” 岑年:“……” 傅燃:“少爷,你自己答应了的。” 岑年:“…………我后悔——” 傅燃:“不行。嗯?这是什么。” 他看着掌心。 是刚刚不小心从岑年口袋里掉出来的东西。说来神奇,两人下了一趟水,这东西竟然也没丢,好端端地躺在口袋里。 那是一个小狗玉雕,是羊脂玉,莹润的小狗印着夜色与星光,刀工有些笨拙。 傅燃呼吸滞了滞。 找了一整个晚上,原本以为已经被丢掉了的东西,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掌心里。 它像一个神秘的暗示。 得而复失,失而复得。 岑年哼着歌,疑惑地看着傅燃:“怎么了?”怎么感觉傅燃要哭了? 傅燃摇了摇头,笑着说: “没什么,就是想亲你。” “亲吧,”岑家大少爷大方地道,“大少爷准了,亲多少都无所谓。” 傅燃依言亲了。 关于玉雕的事情,他打算,暂时不跟岑年说。 没关系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