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视线在傅燃身上逗留片刻,又慢慢地移开了去。 “傅影帝,来。”于琳轻轻按着傅燃的肩,让他在赌桌边上坐下,“好久没见了,陪我玩两把?” 傅燃拾起桌上的筹码,看了半晌。 他笑着说 “好。” 游轮在公海上慢悠悠地飘着,这天的晚上,风不大,也没什么波浪,月色静静地在海面与窗沿逗留。 赌的是最简单的掷骰子。 两边的人对输赢都不怎么在意。于琳一边让荷官走过来,一边继续刚刚的话题 “傅影帝,新药的事儿,国内好些人都还不知道呢。” 周围许多人仍做着自己的事情,听见这话,耳朵却竖了起来。 傅燃把周围人的变化不动声色地收进眼底。 “是吗。”傅燃在桌沿上轻扣了扣,微笑着问,“能否说的详细点?” “就是贵了点,不过,我想,傅影帝应该是不缺这点钱的。”于琳说。 “嗯。” “不如,”于琳看着金盖壁,笑了笑,“这一局倘若傅影帝押中了,我便自掏腰包,请傅影帝试一试新药,如何?” “如果没押中呢?” 傅燃的眼神往四周看了看。 “没押中啊,”于琳耸肩,笑了笑,说,“当然没事。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一个人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就在他即将扣下门锁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傅燃的视线在门口逗留片刻,收回视线,笑着说 “好。” 门开了。 一个侍者走进来。他端着盘子,盘里摆了几个酒杯。 这侍者看上去是新来的,脸上竟有道疤,很不好看。他端着盘子的手都不大稳,他怯生生地四下看了看,直直地往赌桌边走。 从侍者走进来的那一刻,傅燃的视线就没动过,一直停在对方身上。 于琳一挑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她皱了皱眉,刚想问为什么把这人放进来了,就见那小孩儿绊到桌角,平地一摔。 盘子上的酒杯摔了一地。离他最近的傅燃更是被泼了个正着,衬衫上全是酒渍。 于琳“……” “抱歉,抱歉。” 侍者连连鞠躬,脸色都吓白了,额头冒着冷汗。 “先生,抱歉,我会赔偿。” 出乎意料,傅燃笑了笑,问 “你怎么赔?” “我——” 那小孩的脸都红了,嗫喏着小声道“我,卖身赔吧。” 他这话说的声音很小,只一张赌桌上的人听到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