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也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看见了咖啡厅外—— 黑着脸的李延。 李延指了指手表,对他们比口型 ‘你们看看这都几点了。’ “……” 话题无法继续下去了,他们只得回到了片场,又开始下午的拍摄。 下午要拍的倒并不多复杂,是在关寄年住所的事情。 由于是在父母的支持下出国留学的,他的生活条件不错,在靠近学校的市区有一间不小的单身公寓。 来y国的第一天,关寄年在街边捡到一只被遗弃的小金毛,取名叫‘冬天’。 剧组选的小金毛很亲人,一见到岑年,就兴奋地往他怀里钻,好不容易才拉开。不过,与之相对的,它对傅燃的态度就有点爱答不理了。 “冬天。” 开拍前,傅燃拿着工作人员准备的牛肉条逗它。 小金毛仰着头看了他两眼,转身扎进了岑年怀里。 傅燃“……” 岑年有点想笑。 说实话,他感觉小金毛之所以不喜欢傅燃,是因为——嗯,同性相斥? 这么说可能不大好,傅燃有时候给他的感觉就像只金毛或者拉布拉多。 温柔,稳重,通人性。但有时也会有点幼稚、有点凶。 “对了,”傅燃无奈地看了眼小金毛,不经意地问,“岑年,如果养一只小狗,你觉得起什么名字好?” 岑年逗着小狗,不知傅燃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养狗…… 岑年依稀记得,傅燃上辈子是养了狗的。 具体的他不大记得了。 “叫,”岑年笑了笑,随口说,“叫‘一馅’吧。” 傅燃的呼吸一滞。 他原本是看着剧本的,此时抬起头,紧紧地看着岑年,哑声问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一馅,”岑年挠着小金毛的下巴,想了想,笑着解释道,“这名字,听起来就很好吃,包子馅儿,可爱。” 说实话,当想到小狗的名字时,岑年大脑里第一个出现的不是‘阿黄’或者‘小白’,竟然是这么个有点奇怪的名字,他自己也有些惊讶。 也许是哪个朋友家的狗这么叫吧,岑年没什么印象了。 傅燃定定地注视着他,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 李延走过来,开始给他们讲戏,傅燃只得作罢。岑年低头,认真地听着李延的话。 傅燃注视着岑年,慢慢蹙起了眉。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只是…… 万一是巧合呢? 再观察一下好了。傅燃想。 没过多久,下午的第一场开拍。 镜头切到小金毛身上。小狗的皮毛顺滑,才几个月大,眼睛圆溜溜的,很乖巧地坐在玄关处,望着门口。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