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有谋算的人,他既然敢这么做,自然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善后,我们很没必要为他担心。” “我哪里有那个闲工夫替他担心,不过是好奇罢了。”秦臻嘟了嘟嘴,“我不知道娘娘在王小魁那里待的怎么样,会不会觉得不自在或闷得慌。”她这些日子与长乐郡主可谓是一见如故,两个人呆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特别是在两人共同的短板女红上,她们的话匣子只要一拉开,就再别想看到合拢的迹象了。 齐修远即便是对长乐郡主充满好感,在面对对方一再‘故作无辜’抢他宝贝儿注意力的举动,还是忍不住恨的牙痒痒,心底深处更是直恼眼下为了躲避追捕,条件实在艰苦,要不然,他一定会把这两人阻隔的有天和地那么遥远。 饶是秦臻脑袋瓜子再聪明也不会想到她丈夫会斤斤计较到连女子的醋也吃,因此她被丈夫忽然变沉的脸色唬了一跳,“相公,怎么了?是娘娘出什么事了吗?” 娘娘、娘娘就知道娘娘! 再这样下去你恐怕连自己相公是谁都不知道了! 齐修远在心里气急败坏的炸毛。 秦臻满眼担心地与他对视。 “娘子多虑了,郡主有王小魁在旁边照看自然一切无忧,他是个谨慎又忠心的人,不但口风严密,行起事来也妥当周全的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来。”家里与灵鱼相关的种种要事交到他手里这么久,就没出过半点纰漏——齐修远早就决定以后要更加的对其委以重任。 秦臻的注意力登时被转移了。 “这点王小魁像他阿娘周妈妈,周妈妈也是个温顺妥帖的人,她是我管家的好帮手,我轻易离不得她。” “能够把他们母子几个囊入我们彀中,是我们的幸事,等到回去后,王小魁那几个弟妹也需要好生培养,指不定还能有点别的收获。”眼瞅着妻子把某讨厌郡主忘干净的灵水镇镇守大人心情大好,故意扮了地主老财数铜板的架势‘彩衣娱亲’。 秦臻被他逗得乐不可支,整个人都直往地上倒,被齐修远一把捞住了。 “真应该让阿爹阿娘也来看一下你这副守财奴样……噗嗤……你这是要将人家一大家子都一网打尽啊。” “我相信他对此只会是求之不得,毕竟不是谁都能够引发我想要‘一网打尽’的兴趣的。”齐修远爱极了妻子笑颜如花的娇俏模样,抵着她的额头满眼温柔的继续逗她。 秦臻被他充满爱意的专注眼神盯得耳根带红,掩饰性地把脸后仰了仰,又将一绺垂落鬓旁的青丝卷到手心里无意识地卷了又卷,这才强作出不屑一顾的态度,从琼鼻里冷冷地地哼出一声,“大言不惭。” 知道心肝宝贝一逗过火就会炸毛的齐修远连忙凑到对方好一阵作小伏低,给足了梯子下,才把自家姑奶奶给重新哄回转了过来,不再对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时间这东西在生活平静无澜的时候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中秋节了。 归心似箭都不能形容此刻心情的秦臻站在升仙船船头,扶着栏杆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眼神注视着越来越近的清波县码头,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湿红一片。 齐修远扶握住她的肩膀,无声的给她力量。 “中午回家了,也不知道大家现在怎么样了。”秦臻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在里头,听得齐修远整颗心都为她揪着疼。 “是为夫太过自负,为娘子招惹了一场无妄之灾。”他的眼神里充满愧疚。他知道娘子有多在乎亲人有多恋家,却因为他而颠沛流离、背井离乡。 “相公这话是故意羞我吗?”秦臻的声音还有些低哑,“明明我才是那个引狼入室的罪魁祸首。” 见自己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居然惹来妻子更加伤心的齐修远不由心头大悔,正想着该怎么把难过的妻子哄得欢喜起来,远比寻常人要锐利的眸子已经看到了码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立了几个熟悉的身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