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声斥责道。 “早在太祖开国的时候就颁布过女修一切自主不与凡女等同的圣旨,就算我不告诉您我有元核能够修炼,您也没资格责备我!” 怎么也没想到女儿会拿这个来压自己的秦父满眼愤怒和失望,可是一切就如秦臻所说:就算他再怎么愤怒,在女儿暴露了她女修的身份后,也拿女儿没办法了。 “要不是看在修远还没清醒的份上,我现在定然拔就走,再不会与你这孽女有任何牵扯!”秦父愤愤道。 秦母却满面的惊恐,生怕女儿被盛怒的丈夫逐出家门! ——对出嫁女而言娘家无论何时都是不可缺少的存在,哪怕嫁了人许了夫婿的女修也一样。 对于秦父话语里隐含的逼迫她道歉俯首的威胁秦臻听都懒得听,反正她的修为已经暴露,丈夫又对她爱进心坎,有没有娘家也无所谓——再说了,以秦父对她的冷漠,在她真的受了委屈后,也未必会为她出气张目。 因此她很是平静的看秦父一眼,就唤了眼睛哭得像核桃一样的周妈妈和俩个丫鬟到屏风后给她换衣服,变相的逐客! 秦父见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拂袖而去,秦母左右为难的看着这拧拗的父女俩,头疼的小跑到床前给女婿盖了盖被子又叮嘱了秦臻几句,这才转头追着秦父去了。 秦臻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 “嫂嫂。”他们走后,齐练雯走到秦臻身边,怯生生的叫了她一声,大眼睛里充满着仰慕和崇拜。 秦臻仿佛看懂了她眼睛里的意思,无奈道:“如果可以,我绝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对待他。”不管怎样,他都是她的父亲,这些年来除了脾气不好外,也没缺少过她的吃穿。 “我懂嫂嫂的意思,”齐练雯用一种很理解秦臻的口吻道:“你只是不想和秦大伯过多纠缠,想要更多更宝贵的时间把我二哥给救醒过来!” 秦臻用有些惊讶地目光扫齐练雯一眼,缓缓点头。 第二天中午,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用了几口午膳,齐修述满脸难看的带着一叠厚厚的供状来到秦臻面前,他的身上还带着些许残留的血腥味。 秦臻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翻完了那一叠供状,见里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元核必废,能不能够清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时,眼前忍不住就是一黑,整个人都差点晕厥过去。 “小叔,你确定他招的都是实话吗?”秦臻手指骨节因为紧攥着供状而微微泛白,眼睛里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惶恐。 这样的嫂子让齐修述心里很不好受,他垂下眼睑不论秦臻怎么问都不吭一声。 有时候不发一言就是回答,喉咙腥甜的秦臻险些没呕出血来,她呆坐在厅堂里,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流出。 也就是在这时候,赵管家亲自过来汇报说外面有人递了拜帖,说故人来访。 秦臻眉心紧锁着刚要拒绝,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弹坐而起迭声道:“快、快请他们进来!” 没过多久,乍一看着就让人觉得出身不凡的两男一女步履略快的朝厅堂这边走来,那唯一的姑娘家在看到秦臻后,更是欢呼一声,小跑着扑进秦臻怀里,要多响亮就有多响亮的尖叫一声,“贞娘姐姐,怎么样,惊喜吧,瞧见我们是不是非常惊喜?!” “是啊,非常惊喜呢翎娘,也不知道姐姐我是不是在做梦。”秦臻看着她仿佛红苹果一样漂亮可爱的脸容,醒来后嘴角头一次翘起了一个象征着微笑的弧度。 长相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被她逗得咯咯直笑,“贞娘姐姐你当然不是在做梦啦,我和哥哥真的从京城过来找你和远哥哥啦——我们真的过来啦!对了对了——”小姑娘转头把那个年纪要大一点的英俊公子拽到秦臻面前,用一种近似于献宝的口吻说:“这是我表哥,这一回就是他带我们过来的!” 定北侯世子赵廷凯深深的看了秦臻一眼,对她拱手为礼道:“齐夫人,冒昧来访,还请多多原谅,我们打扰了。” 秦臻见状连忙起身回礼说欢迎之至谈不上什么打扰。 安圼翧也过来和秦臻见礼。 安圼翎却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趴在自己结拜姐姐的怀里就叽叽喳喳地问远哥哥在哪里,还有她现在就要看小外甥长什么模样。 秦臻让周妈妈把儿子抱过来对丈夫却避而不谈。 在场的除安圼翎是个马大哈外,其他的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安圼翧见妹妹已经被抱来的小侄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后,连忙问怎么没看到远哥? 秦臻听安圼翧用如此关切的声音一问,眼泪顿时像决堤一样汹涌而出。 这回安圼翎可顾不上自己的小侄子了,忙不迭扑过来问秦臻问什么哭,语气里充满着担忧的味道。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