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把佛宝窃了去。” “这不是关键,”净衣派首领沉声道,“再之后,那个线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什么都不知道?”管情报的长老眯起了眼睛,“这是被高人洗了记忆啊。” “所以,我怀疑,有人要对我丐门下手。” “对丐门下手,也不该去找卢老头的麻烦,”传功长老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匝了匝滋味,“钱,权,人,都在我们手里,他一个吉祥物有什么用。” “论武艺,大长老和传功长老和卢老头差不多,论财富,他更是除了那根打狗棒什么都不衬,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他的名声了。”执法长老接着说道。 “盗门已亡,伶门的业务跟我们不冲突,是娼门,还是武行?或者,是那个要跟我们抢贩卖消息这个业务的脚行?” “还有一种可能,是卢老头自己做的一场戏,他毕竟是丐门元勋,手底下有些什么力量也说不准。” “不会!”执法长老和情报长老同时发声。 “卢老头的性子我知道,有勇无谋,做事情犹犹豫豫,当时要不是我提醒他,他连成立丐门都想不起来,再者说,他真有这个手段,你我四人还能在这里喝茶?”执法长老说道。 “卢老头的一举一动都有专人盯着,只要他在四京十三省活动,就逃不开我的线人。这么多年来,他要是阴养死士,我这个管情报,就该撤职了。”情报长老也说道。 “那其他下九流也不会这么蠢啊,”传功长老寻思着,“杀了卢老头,只会让丐门上下同仇敌忾,就算是佛山、津门、沧州、东北四大武行集合在一起,也不敢惹我们。” “你们还忘了一个势力,”净衣派的大长老说道,“最大的势力。” “政府?”传功长老蹙起了眉头,“我们可没什么把柄,犯法的事情都是各地的堂主、香主、舵主筹划,由新入门的小厮打理,就算是被抓了也不会把我们攀咬出来,政府凭什么对我们动手?” “政府要是想搞我们,我们就做一回苏乞儿,反他娘的,游行、罢工、演讲搞起来,打不过,论起哭穷装弱,我丐门怕过谁!”执法长老身上老丐门的风气很重,上来就把耍无赖碰瓷那套拿了出来。 “只怕没那么简单,”净衣派领袖站了起来,在竹木围成的雅间里踱步,手里的棍子戳在大理石地上,留下一个个印记,“如果不是政府,就不会先手收拾卢老头。” “没了他这杆旗,虽然会让我们的凝聚力增强,但也是免于后患的方法,没有他,想振臂一呼发动全国丐门,就难了。” 所有的长老都陷入了沉默,想到这个会让丐门灭门的可能性。 “什么声音!”传功长老修为最高,腾地站了起来,“好像是直升机!” 四个长老夺门而出,从地道、后门、墙外分别突围,然而等待他们的,是新成立的五湖四海小队,以及有直升机和火箭炮助阵的军警。 好大的洗浴中心,在“yes,rpg”的声音中化作火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