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这样总是光着脚。她却看出了左阳的喜欢,总是拿脚去蹭他,左阳于是干脆将北千秋的脚揽进外衣里,不言不语的这么暖着。 对于政事方面,他对于京中各家的做法和宫内行事流程了解的透彻,却并不太擅长所谓帝王心术。递入上书房的折子,也就是在新帝登基的关头,群臣与家族想要肆意瓜分还未被年幼新皇所掌控的权力,肆意贪婪的手已经在这折子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忍不住还想去问问北千秋的意见,她咬着嘎嘣脆的地瓜干,崩的衣领上都是渣渣,却对于一部分左阳最关心的问题作了解答,只说是如何才能让群臣自个儿先撕个你死我活,便在折子中对于多位重臣示好,表示出想要大力扶持的意愿,让他们每个人都自以为是未来的权臣,相互厮杀。 具体操作的细节,她娓娓道来,说了一会儿就困了,在后头几个问题,问她她也一脸茫然不太明白,似乎是还有些记忆没有醒过来。 眼见着她打了好几个哈欠,左阳便先吹了榻边的灯,抱她起来往床边走去,北千秋今天却似乎冻着了,在他怀里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滚进床里抱着杯子,吸了吸鼻子等着左阳也坐到床上来。 却见着左阳极快的吹灭了床头的烛台,立在床头似乎在犹疑什么,北千秋伸出手来唤他,心中也奇怪,一般都会看着她快睡着了才熄灯呀。她又唤了一声,才见着左阳脱了外衣,掀开被子却是朝她紧紧靠来。 待到他覆身在她身上,伸出手去捉她的腰去解她的衣带,北千秋才开口道:“你要做什么呀?” 她问的这般坦荡,声音干脆,左阳道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含混道:“你不是都想起来了么?” “没有都想起来……”北千秋补充道。 “那也无所谓。”左阳也去解开中衣,引着她的手去抚他,北千秋的手很凉,攀着他的背,左阳很喜欢这样,却看她似乎动作有几分犹疑,接着补充道:“你也白吃白喝了几个月,日日使唤我跑前跑后的,怎的还不要还债么?” 北千秋嘟囔道:“我没有抵赖啊,我们以前做过那事么?” 她竟是不记得这些了,左阳也不好回答说只有一次情境极为奇葩的荒唐,更不好说他心心念念了许久却也未曾和她真的亲密过,只骗她道:“自然有。” 北千秋不信。 “很多次啊。我们既然互通心意,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水到渠成,早就有过的么。”他补充道,幸而屋内太黑,北千秋也看不见他脸上撒这种谎而羞愧的表情。 一听说是以前很多次这样了,北千秋倒是放松下来,主动将唇送上去,左阳哪里想到她这般容易就交出自己,心里头高兴,却也有一份不肯说的心虚。 她如今可真嫩,仿佛张口便可生吃了,因为还不太能想得起这相关的事情,便将主动权都交给了左阳,这是不是她故意的心思,左阳没有多余心思去猜,他专注在北千秋身上,她不论怎样都很美,但她一直不自知。 而左阳觉得自己如今的笨拙,简直就是生生打了刚刚那句‘很多次’的脸。在当初荒唐的那张床上,他想要尽力去弥补,一边问她,一边才肯继续下一步,轻轻吮噬只怕唐突了她。北千秋很无所谓,她似乎因为以为和他数度有过肌肤之亲,反而毫不觉得羞耻的解开里头小衣,任凭他的指尖肆意去揉捏。 左阳心里头总算是平衡了一点,以前每次都是北千秋衣冠楚楚,他却狼狈不堪,如今总算是能将她也扒光了捂在被子里。北千秋向来喜欢用牙咬他,他便去以牙还牙,只仿佛在咬一块豆腐,引起北千秋吃痛的呜咽和咒骂。 “你如今骂人的花样也不如以前了。”左阳身上的软衣也被这个手上不闲的家伙扯了干净,北千秋回嘴道:“我却不知道,原来你是话唠派的。” 左阳挺起身子微微在她腿边摩挲着,一边好奇问道:“什么是话唠派的?” “就是一个劲儿说个没完,问个没完。指不定一会儿就问我舒不舒服,有没有觉得很爽很大之类的,非逼着别人也要在床上多话。”北千秋说起话来真是不检点的很:“别人在床上爽了就是哼哼,话唠派就是越爽话越多……” 左阳羞恼起来:“我哪有这样!” 北千秋如今也十分了解左阳了,她知道左阳就是极容易感觉到不好意思与羞耻,却仍然伸手顺着他的腰腹去摸那变化了的挺立,引得他抽气,却央着要他点灯。 “哪有这样还去点灯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