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阵红阵青的,而且那筷子头已经直笔了! 她吓得忙要松手,他忍着那点疼再度把人扑身下:“你这还想谋杀亲夫怎么着?” “哪、哪来的夫。”她说话都结巴,而且手还被他攥着按在那里,手心里一片滚烫。 他就那么压着她,低头看她红透的脸,心里大抵觉得是没意思的。这一个情动,闹得跟霸王硬上弓似的做什么,没得辱没了她。 他叹了一声,直接就趴她身上:“锦芙,真的疼。” 也不想论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了,左右母亲也没逼着现在见真章,见步走步吧。 他声音嗡嗡的,听着是真难受。顾锦芙犹豫了会,咽着唾沫动了动手指头,轻轻地揉着问:“还疼吗?” 男人那处是个要命的地儿,她懂得,刚才她有那么一下害怕,哪里知道会闯这样的祸。 想到伤着他要命的地儿,这会子就只有担忧了。 她这正着急呢,结果听到身上的人哼了声,下刻跟跳起来一样,下炕跑得飞快钻到屏风后头了。 顾锦芙怔了怔,慢慢坐起身,探头朝屏风后喊:“陛下?!” 屏风后好半天都没有声音,她只好下炕跑到跟前又喊了一声,总算是听到他略粗的声音:“去拿新的裤子来。” 裤子? 她迟疑了会,转身去柜子那头。 赵祁慎此时正蹲在地上扶额。刚才简直是人生耻辱,她就那么揉了揉,怎么就能......他闭上眼,觉得今晚真是自取其辱。 顾锦芙在拿裤子的时候就有点明白过来了,隔着屏风给他递裤子的手直颤,是在偷笑。 赵祁慎斜眼盯着墙上那道正花枝乱颤的影子,又臊又恼,一伸手就把人拽了进来,抵在墙上就是一通狼吻。 她笑得收不住声,被亲着也还在发颤,憋得更难受了,左右摆头求饶:“不笑了不笑了。” 说着又看到新拿的裤子还搭在一边呢,伸手推他:“贴那么紧一会弄我官袍上了!” 这不提还好,一提赵祁慎更是气得牙痒痒,压得她更紧,连旧账一起算:“先前说我是筷子头的,刚才摸着捏着了,还是不是筷子头了!” 他只能在这上头找回些威仪了。 顾锦芙被他问得也臊得一脸绯红,偏又想看他气极败坏的样子,一时是装了熊胆伸手再往他那一掐:“我再比划比划。” 掐完后更是狂笑:“这成南边隔夜的油炸烩了!!” 赵祁慎脸都黑了,裤子也不换了,把人往肩头一扛就奔着龙床去。 ——敢笑他是软了的油炸烩。 顾锦芙被他吓得又叫又笑,最后被压在床上按着手,结结实实体会了把什么叫一扎筷子头。 赵祁慎喘息着压在她身上,她手有些酸,双眼望着账顶上的明珠也呼吸凌乱。经这么一闹,竟然又有些心疼他,双手圈到他腰上,闭上眼。 如果刚才他要勉强她,她也抗拒不了,那么好的气氛,要换了是她肯定睡了再说。 她想着又觉得好笑,贴着他耳朵说:“让我再缓缓,是有点害怕的。” 但到底害怕什么她自己又论不清。 赵祁慎嗯了一声,撑起身,唇落在她眉心,两人抱在一团良久才起来各自再梳洗一遍。 欢喜让宫女抬着水进来的时候一脸暧昧的笑,直笑得顾锦芙要翻白眼。 得,彻底不清白了。 两人闹了一通,顾锦芙一身都是黏腻的汗,索性也洗了头。反倒是赵祁慎拿着帕子给她绞头发,她望着两人重合映在地上的影子笑。 他听到觉得她傻愣子似的,想起正经事来:“太后晚上没为难你?” “她忍了。”她也想到青瓷说,“当时你怎么就冲动,你亲手掀了东西,不是让太后更有发作的由头。倒是可怜那个青瓷,被我绊得摔得不轻,还吓得直哆嗦。”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