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是头一次这么痛快,尤其是看到容厉云脸色灰败,眼神灰暗犹如丧家之犬,不不不,也许丧家之犬这四个字不能来形容他,还不够,或者用万念俱灰和肝肠寸断比较合适。 所以怎么能放过沈氏呢,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杀死自己心爱的妻子,这是多么让人振奋的事情,就是想一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殿下,直接杀了沈氏,他们都在意这个女人,杀了她让他们都痛苦去,这不是你的初衷吗!” “你别说话!” 容戌自然有他自己的计量,他瞥了文姨娘一眼,嘿嘿的冷笑起来,她打的什么主意他知道,但是,还没到时候。 眼看着容恒在距离他五步开外的地方站定,容戌又兴奋起来,“不许停,走过来!” 容恒脚步只是微微一顿,便再次抬起脚步向容戌走过去,秦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容恒的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她的胸口上,疼的厉害。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不让自己成为容恒分心的原因。 孙远扬揽住她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别担心……容恒有药粉……” 秦惜咬着唇,口中已经有腥甜的味道,她狠狠的点点头,不知道是在安慰孙远扬还是在安慰自己。 没错,容恒身上有表哥给的药粉,只要他能靠近容戌,肯定不会有事的。 她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手指,手腕上的银镯子微微晃动了一下,她轻轻抚摸着被她的体温暖热的镯子。容戌和沈氏离的太近,否则她就能用这个暗器把容戌给杀了。 她思绪翻腾间,容恒已经走到了容戌的身侧,他面色平静,“我来了,你可以放了我娘了!” “哈哈,哪有这么容易,你打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呢。”容戌给文姨娘使了个眼色,“去找绳子,把容恒给绑了,再把他的穴道点上,让他用不出来武功!” “是!” 文姨娘不顾大殿中几道恨不得把她撕裂的目光,她眼睛在大殿中转了一圈,冷哼一声,不顾众人离她只有那么一丁点的距离。反正沈氏在容戌的手里,没有人敢动她一根汗毛。她走到龙床的旁边,握住龙床上的帷幔,“唰”的一下就把整个帷幔都拽了下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把象征着身份地位的明黄色帷幔撕成布条,她试了试布条的韧度,满意的笑了。 走到容恒的身边,先把容恒的几个大穴给点上,像他们习武之人都有内力,文姨娘只是封了他的内力,却没有点限制他行动的穴道。容恒只是挑了挑眉,完全没有反抗。文姨娘心里有些嫉妒,酸溜溜的看了沈氏一眼,“你倒是有个好儿子!”说罢,冷哼一声,反剪住容恒的双手,用布条把容恒捆了个结实。 她还是不放心,干脆从容恒的胳膊最根部开始绑,用力之大硬生生的在他的胳膊上勒出了几道血痕。 容恒只是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文姨娘做完了,满意的拍拍手,“行了!” 容戌目光嗜血,他抬起了下巴,“过来吧。” 容恒双手被绑在身后,在容恒和文姨娘看不到的地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缓缓的夹住了一根布条。他缓缓的走到容戌的身边,在他的身边站定,凌厉的凤眸直视他的眼睛,“现在……可以放入了吧。” “好,我放人……” 容戌悄悄握紧了长剑的剑柄,嘴角勾出一抹冰冷诡异的笑容,另外一只手从沈氏的头发上挪了下来,他推着沈氏的背脊,仿佛要把她推到容恒的怀里,又像是要把她推到剑刃上。容恒眼神一瞬不瞬的落在他的手上,眼神锐利。 大殿只人大气都不敢喘,紧张的看着这一幕。 却见容戌忽然微微一笑,森然而诡异,他一把将沈氏推了出去,另一只手飞快的掐住容恒的脖子,而握住长剑的那只手却飞快的刺向失重的沈氏。 这一剑若是刺中了,必死无疑! “寰儿!” 容恒面色微微一变,陡然用力,用肩膀猛然顶住了容戌的手臂,那长剑的方向被他顶的硬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