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澡,舒舒服服穿了件睡袍,拿了两本书,靠坐了床上。 身娇体软,坐了一会儿徐迦宁腰酸背痛,这就躺倒了。 躺着看书,开始还有精神翻着书页,翻着翻着眼皮就沉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慢慢就睡着了去。红玉收拾了浴室,顶多也就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再出来时候,人已睡沉了,她没有惊动小姐,轻手轻脚地关了灯,就出了房间。 二楼上安安静静的,站在长廊上面,从西侧看向东侧,那边站着一个人。 苏谨言站在窗前,正看着楼下。 红玉走过的时候,也往楼下看了眼,路灯下面,苏守信牵着夫人的手,她一手抱着个人偶娃娃,正在园子里散步,今天一整天,大老爷竟然没有去工作,一直陪着夫人呢! 红玉不由在心底感叹了一番,正想下楼,苏谨言却看了过来,对她招了招手。 她犹豫一下,立即走了过去。 苏谨言站在窗前,目光看着楼下的夫妇,目光沉沉,红玉到了他面前,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大少爷叫我?” 他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她背后的长廊,长廊上暗灯灯光昏暗,徐迦宁房间门口,什么都没有。 可他的目光,透过红玉的肩头,却像是看见了什么:“你家小姐呢?” 红玉如实回答了:“小姐累了,刚才躺着看会书,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苏谨言嗯了声,又看着她:“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在她身边的?” 红玉想了下,也照实回答:“原来她在顾家时候,小姐雇的我,我手脚利落,她说干活干净仔细挺好的,就留下我了。” 那是没多长时间,苏谨言不着痕迹地问了她几个小问题,都是什么小姐平时爱吃什么,都几点起几点睡,还都有是你吗喜好什么的,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秘密,红玉都说了。 苏谨言叫了娟姐来,让她照着红玉说的那些,让厨房特意做点徐迦宁爱吃的点心,让红玉跟着去了。他回头走了厅中,拿了电话给陆修远打电话,很快律师事务所过户事宜联系好了,挂断电话,又点起了烟。 不多一会儿,常福办事回来了,到他面前将一个写在纸上的号码递给了他:“民生银行,明天直接带小姐过去就可以了。” 苏谨言点着头,说知道了。 常福又是低下眼来:“孙太太已经送了回去,给了她五百块钱,她收下钱了,已经告诉她了,不许她再来碧情园这边,也不许再打电话过来。” 苏谨言嗯了声:“最后的这一点体面,你让人看着她。” 常福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的。 他吸了口烟,顿时抬眸:“什么事?” 常福回头看了下楼梯处:“我过来的时候,大老爷叫住我了,问我干什么去了,平时从不问的。” 苏谨言顿时皱眉:“你怎么说的?” 常福淡然道:“我说去医院了,他没再过问,一走一过就那么过去了。” 苏谨言点了头,手一摆,常福转身走了,他坐在沙发上面吸烟,扬起头来,客厅的吊灯灯光明亮,明晃晃地照着人头疼。 徐迦宁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再次醒来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她抻了个懒腰,这两天是越起越晚了,这个习惯可不好,她抻了个懒腰,穿着浴袍下地,小糖球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了床脚下面,听见动静了,也抻着懒腰悄无声息走了过来。 徐迦宁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糖球跟了她的身后,见她停下,直扒着她。迎着风,脸边发丝被吹乱,长发在肩头飞扬,从这个角度看着碧情园,只能看见东园的一角,园艺美景多是自然风光,有一种恍惚回到了御花园的感觉。 当然了,这个时代要比那时候好得多。 有了太多先进的东西,通讯方便,交通方便,甚至离婚也方便。 在她们那个时候,女人受了苦,娘家人多半会让你打掉牙往肚子里面咽,除了被休妻之外,想离婚的话,其实很难。 只不过是,她少了一个依靠。 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徐迦宁弯腰抱起糖球,让清早的凉风也吹着它,小家伙一激灵拧着身体直往她怀里钻。她笑着低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