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是我,这样不遗余力地帮一个素昧平生的患者,结果还要被这样扭曲是非,真的会寒心。】 【条理很清楚,证据也很充足诶,和江想那个前言不搭后语的视频相比,高下立见。】 【我靠,还没看视频,但是她好美,一定是被污蔑了。】 【之前骂余医生和余升允堂的人能出来道歉吗?】 【可是如果不是她非要用石斛,徐先生也不会吃不起药啊...】 【那也不能证明中医有用吧。】 【再等等,万一又反转了。】 【旷课呢!旷课呢!旷课呢!旷课呢!为什么解释了其他问题却没有解释旷课。】 【球球楼上的别太荒谬....毕业这么久了有没有旷课你让人家怎么证明,要是让同学老师出来说,你还要说是串通好的。没有特殊待遇没有绩点造假没有学术造假就已经足够了啊!余医生从家世学历,到医术,再到医德,每样都很优秀你看不见吗?】 尽管质疑的声音还没有停止,还大有展开新的口水仗的架势,但是余君药对于目前取得的反响已经比较满意了。 她没有再看下去,放下手机,笑眯眯地对崔翕闻说: “崔翕闻,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他配合地问: “叫什么呢?” “这叫,邪不压正!” 她有采访的原音频,江想就算想要狡辩都找不到借口。 看着小余大夫难得如此鲜活的表情,崔翕闻笑了笑。 余君药却察觉到他有些勉强,问: “你有不开心的事吗?” 崔翕闻没有否认,他伸手握住余君药的手,垂下眼眸,轻声: “余君药,江想给了徐海两百万,让徐海保持沉默,但是这个视频带给他的收益连二十万都没有,你知道这钱是哪里来的吗?” 余君药微怔,她丝毫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摇了摇头。 “是杨晓琴,她给了足足一千万,江想自己扣下八百万。这个视频最开始,就是杨晓琴派人怂恿江想这么剪辑的。” “所以,余君药,这件事情归根结底,是你无端受我牵连。” 余君药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然后才不悦地蹙眉,去看崔翕闻: “怎么能这么说?那因为我的事,你耽误在国外的工作,我也无端牵连了你。” “你又不能左右杨晓琴的思想,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推?” 崔翕闻眸色渐深,伸手去抱余君药,尔后才轻声说: “小余大夫的确是喜欢上我了。” “之前杨晓琴去医馆闹事,让我吃了好大一口冷暴力。如今事情这么严重,却反而获得了柔声细语的安慰。” 余君药哼哼两声:“小余大夫今天沉冤得雪,心情很好,决定不计较你的口无遮拦。” 崔翕闻松开她,嘴里似乎是自言自语: “要不还是让我遮拦一下。” 余君药不解其意,正欲询问,崔翕闻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落下来了。 比其上一次在车中的崔翕闻绝对主导,她节节败退,这一次余君药想做汹涌海浪中的划桨手,想做可以制服大马林鱼的垂钓者。 她欺身而上,主动坐到崔翕闻腿上。 他腿上的肌肉坚硬至极,余君药刻意忽视,欢欣雀跃地迎接挑战。 崔翕闻有片刻的停滞,随后双手下移,紧紧扣住余君药不盈一握的细腰来让她保持平衡。 不只是细腰,还有与他相贴的每一寸曲线,隔着重重衣料,也能鲜明感知。 本能驱使,崔翕闻有好几次忍不住地想要将手上移,想要探入她的衣摆。 最终还是克制地停在原地,只是逐渐掐得带上了狠劲儿。 他的喉咙发紧,干渴直极。 小余大夫是绿洲,是需要吮吸才能汲取到的甘泉。 遇强则强,崔翕闻的攻势急而迅猛,要用滔天的巨浪淹没她。 余君药几乎要溺死在风高浪急的海域里了。 海中升起巨礁。 却是崔翕闻先败下阵来,他重重地喘着气,丹凤眼猩红一片,目光带着迷离的情/欲,哑声: “我缓缓。” 余君药明知故问:“缓什么?” 如果不是她的耳朵同样红到可以滴血,崔翕闻大约会真的钦佩小余大夫的面不改色。 他存了坏心,想让余君药扔掉镇定自若的面具,故意死死摁着她,要她感受: “别装了,茵茵同学,好歹是个医生。” 可是小余大夫不是他能轻易预料到的人。 四下一片安静,五感空前敏锐。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