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公子的魂儿都会没她勾去吗? 想到这里,崔娆不禁思忖到,谢浔若见了这乐陵郡主,会是怎样?是不是也会被她把魂儿勾了去? 想到这里,崔娆撇了撇嘴。 他那么好色,一见到这乐陵郡主,肯定三魂早就不见了七魄。 崔娆此时心中这百转千回,桓氏自是浑然不知,又自顾自说道:“对了,你初十便要走,而阿拓要等到十八才成亲,看来,你不能去喝这杯喜酒了。明日娘便带你去舅父家,先提前恭贺你拓表哥。”说着桓氏叹了一口气,“顺便再去看看阿萱的病好些没有。” “萱姐姐这病怎么拖了这么久?”崔娆面有忧色地问道,“这都有两个月了吧,怎么还不见好?” 桓氏一听,恨恨说道:“这还不是怪那个谢三郎!我原先只听说女人是祸水,没想到这男子祸害起人来,比女子更甚!”说着转过脸看着崔娆,说道,“阿娆,你如今不喜欢那谢三郎可对了,以后离他远些。” 崔娆听桓氏这么一说,突然想到那晚在黄桷树下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面色一红,赶紧低下头掩饰道:“娘放心,女儿知道的。” 从母亲房里出来后,崔娆便回了自己房间。站在屋中,甚觉无聊,她便走到窗边,看着窗前玉兰花树长出的新芽,愣愣发着呆。 她不愿想起谢浔,可此时脑海里全是那晚在黄桷树下,他凑上前来,在自己唇上落下那深深地一印。 想到当时的情景,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狂跳。脸,还是会变得滚烫。甚至,鼻尖似乎还嗅到了他身上那清清的淡竹叶的味道。 为什么,明明知道他无情,明明知道他好色,可他总是在自己的心里,赶也赶不走?为什么,就算把他裹了十八层布,扔到角落里,可一旦有人提起一星半点关于他的事,他便又活生生地蹦了出来。 这时,突然门前响起一阵嗵嗵地脚步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刚转回头,便看见崔栉抱着什么东西蹦了进来。 崔娆忙收拾起心情迎了过去,笑问:“阿栉,跑这么快干嘛?” 崔栉冲着崔娆眨了眨眼,叫道:“二姐,快来,有好东西给你。” “什么好东西呀?”崔娆微笑着凑上前去,这才看见崔栉怀里抱着的,好像是黄记老饼铺的糕点纸盒。 崔栉兴冲冲地将纸盒打开,对着崔娆说道:“二姐,瞧,你最喜欢吃的层层酥,是不是好东西?” “还真是好东西。”崔娆笑着用手拈起一块层层酥,咬了一口,真真是又酥又脆呀。 “二姐,好吃不?”崔栉凑上来问道。 “好吃。”崔娆点了点头,又问道,“这层层酥哪儿来的呀?” “嘿嘿。”崔栉笑了两声,说道,“谢三哥哥送的。” 崔娆刚咬了一口层层酥,猛然听到提到崔栉说起他,一下觉得喉咙一呛,便猛然咳了起来。 崔栉见崔娆一阵狂咳,涨得满脸通红,忙惊慌地叫着翠晴过来。 翠晴慌忙跑了过来,一见这情形,忙上前给崔娆倒水拍背,弄了半晌崔娆才止住咳。 崔栉见崔娆不咳了,松了一口气,然后故作老成的摇了摇头:“唉,二姐,这层层酥就算是真的好吃,你也不能如此狼吞虎咽吧?” 崔娆喘了喘气,问道:“阿栉,那谢浔怎么会让你带糕点回来给我吃?” “什么叫给你吃?”崔栉一脸鄙夷地看着崔娆,“二姐,你想多了吧?这明明是谢三哥哥奖赏我的。” 崔娆脸红了红,问道:“他为啥奖赏你?” “谢三哥哥说,我这些日子练字大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