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行吗?” 乔希终于愿意看他一眼,脸上依旧是僵硬板正的表情,口气急促:“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哦,我忘了,我说我没推你的好妹妹,你们全家都不行。” 宋誉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毕露,那力道使的都快将方向盘连根拔起了,无奈说道:“她不是我妹妹。” 乔希了然冷笑:“哦,抱歉,是我说错了,那当然不是妹妹了,谁会打算和自己的妹妹结婚呢?安敏之说的没错,干妹妹还真是干女儿一样。” 宋誉听了她的话,眉头紧皱,死死盯着乔希:“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 嘈杂的车流声,将他的声音虚化了好多,但乔希压抑不住的怒火,耳畔是宁元不停提醒的,她是妓~女的女儿,宋家都知道这件事,甚至包括宋誉,那一瞬间席卷而来的羞耻,自卑,被碾碎的自尊心,还有对未来的不确定,这都让她气愤,她口不择言,她甚至动了离婚的念头,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的,暗含交易的开始,或许真的要结束了。 “我们放弃吧,这场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她刚说完,宋誉就是一个猛烈的刹车,他们刚刚的争吵,车子早就拐错了好几个弯,险些撞到护栏,这次宋誉直接停下了,他表情复杂冷凝,眼底一片寒光,乔希第二次触到了他的底线,他嘴唇紧抿,没有一丝弧度,英俊的脸上布满寒冰,冷峻的侧脸融在十二月寒冷的夜色里,莫名胆寒。 他真的是生气了。 乔希暗暗想,她不禁放缓呼吸,就连自己的悲愤也一瞬间忘记了,只听下一秒,他缓缓吐出:“下车。” 乔希贴着椅背的身体一僵,心跳骤停,下一秒就提到嗓子口,她推开车门便下去了,冷风裹挟着蚀骨的寒冷,吹的她打了个冷噤,她裹紧围巾,真的一步步往回走,一步都没有回头。 宋誉在话出口时就察觉不妥,可他又抹不开面子说,我生气到无法开车,无法保证你的安全,所以才让你下车的。 现在好了,他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车子发出尖锐的鸣笛声,他低头平息,再次抬头时才缓缓开车,一直跟在乔希后面,不发一言,就这么紧紧跟着。 那晚的寒风中,乔希和宋誉谁都没有说话,女孩在前面挺着腰板,一步一步向前,从没有回头看一眼身后,男人开着昂贵的车子以龟速前进,目光一直追随前面那道身影,面无表情,波澜不惊,不疾不徐的速度,好似要到地老天荒。可这些女孩都不知道,她一直耿耿于怀他的那句下车。 之后回去,两人默契般的没说话,只是当乔希卷着自己的铺盖准备下楼时,宋誉全面爆发了,他将乔希紧紧裹在自己怀里,她后背抵着坚硬的墙,心已经寒成冰块了,她喉咙口好像被堵住了,发音都困难,可她偏要和宋誉对着干,她推推他,冷着脸说:“我要下去。” 宋誉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只手搂着桎梏她的腰,一手撑着墙,将她禁锢在一个狭小的包围圈中,眼眸深沉,口味不羁:“不许下楼。” 乔希重复:“我要下楼。” 宋誉依旧没有放开她:“我说不许。” 乔希不知哪里的一股劲,偏头就狠咬了宋誉的胳膊,她咬的凶了,牙齿都咬酸了,可宋誉依旧没有放手,寒潭一般波澜不惊的眸子盯着她,乔希斜眼看他,无奈,最终还是松了口,她被他勒的透不过气,喘息说道:“好,我不下楼,但今晚你别碰我。” 宋誉漠然点头,渐渐松开了她。 大约是生气乔希如此轻易地说出放弃,宋誉真的一晚都没有碰乔希,就连以往他热衷的晚安吻,他都没有再提,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最开始他们也是如此,陌生而矜持的相处,她总是小心翼翼维持自己的领土,可后来自己又怎么会任由他闯进来的呢?鼻息间依旧是他惯有的味道,大概是习惯了,她居然任由自己没想明白就睡了过去。 而就在她睡过去时,原本一直平躺的如同一根筷子的宋誉,轻轻地偏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在她额头吻了吻,随后就在离她稍远的地方,背对她也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翌日,乔希卷着被子起床时,宋誉早就不在了,她努努嘴,揉着额前的碎发起床洗漱。下楼时桌上再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