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是自由婚姻,老一辈的联姻已经不兴许了。 如果两个人真的来电,那该成的总会成的。 作为长辈,只需要默默提供一点机会就行了。 “对了,时卿,月底我生日,别忘了来参加生日宴。”曲郁声说。 “好,一定来参加。”季时卿非常郑重地答应着。 “到时候,你就和曲栀一起吧,她这孩子认生,和你应该还算说得上话,那天我会很忙,你帮着照看点。” 季时卿的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好的,您放心,曲叔叔。” 季时卿也能看出曲郁声对自己有一种长辈看晚辈的喜爱,自然不会错过表现的机会。 他放了一晚上的水,让曲郁声赢了一晚上。 曲郁声心情大好:“来,再最后来一局。” “曲叔叔,再输下去我的马场都不够赔给您的。”季时卿开玩笑道。 “哈哈哈,叔叔怎么会要你马场呢,只是很少和年轻人打得这么爽,有点上头哈哈哈哈。”曲郁声露出满足的笑。 “好,曲叔叔开心就好,那就最后来一把。” “最后一把,要不赌点什么?”曲郁声不怀好意地说,“你也别放水了,认真跟叔叔打,叔叔输得起。” “我每一杆都很认真,”季时卿说,“曲叔叔是凭实力赢的我。” “来吧,叔叔玩得起,这把赢了,叔叔这块表送你怎么样?”曲郁声抬了抬自己的手腕,露出一个银色的腕表,“虽然放在现在不算特别值钱,但这块表跟了我二十几年,也算是世界独一无二的了。” “哟,玩这么大?这块表你不是说要带一辈子的吗?”一边的季钧都惊讶了。 “送给有缘人。”曲郁声用一种英雄惜英雄的眼神看着季时卿,“有些东西再宝贝,也不能真的留在身边一辈子。” 其实曲郁声的内在意思是,手表都舍不得,别说女儿了。 既然认准了眼前这个人,那就要学会断舍离。 那就从手表开始。 季钧看曲郁声认真的样子,也马上呼应道:“曲叔叔都这么忍痛割爱了,我们也得拿出点诚意来,”他拍了拍季时卿的肩膀说,“输了,就做曲叔叔女婿怎么样。” 听到这个赌注,曲郁声来劲了:“可以,我不介意,那我可赢大了!哈哈哈哈哈!” 不管是开玩笑还是真心的,季时卿都不想把这种这么认真的事情当成一个赌注。 他借机离开:“我去那里捡球。” 看季时卿一脸害羞离开的背影,曲郁声忍不住感叹:“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大了?” 季钧对季时卿这扮猪吃老虎的操作心知肚明,轻笑两声:“放心,他要是真不喜欢会直接拒绝的,绝对不会勉强。” “那你看他两,是有戏?”曲郁声抬眉,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 “你家孩子我不知道,我家这个,绝对有戏。”季钧说到兴头,一激动,又猛地咳嗽起来。 曲郁声收起了刚才欢愉的表情,面露担忧:“老季,你这病……” “不打紧不打紧。”季钧顺着自己的胸口缓了缓。 “那孩子,还不知道吧?”曲郁声看着远处的季时卿,小声地问。 季钧面露惆怅,眉头紧锁:“暂时不打算告诉他,怕他担心,也怕他想多,我只希望他做他想做的事。” “难怪你最近开始着急催着他婚姻大事了,是想快点看到他成家吧……”曲郁声说话尾音下坠,听着像叹息。 “是啊……”季钧说,“想着能看到他完成婚姻大事,才没有遗憾啊。”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