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小手段。 再一盘点这后宫中,与她有过瓜葛的,似乎也就剩下那位曾经风光无限的沈贵妃了。 虽是小手段,却也真是格外阴毒,今日若是莫小鸢被人推进了水中,她身边又都是大公主的人,怕是人能不能活着都两说。 沈贵妃看似是针对白歌,可对一个孩子下手却又毫无道理。 窗外,谢尘又轻声开口。 “三皇子已经封了郡王,她开春便要跟着去封地琼州,我实在不曾想,她还会生事,这事全怪我没能周全好。” 说到这,他声音淡了两分,似沁入了风雪的寒意。 “你放心,她到不了琼州。” 白歌没有再说话,寒风吹过车帘,掀起一道缝隙,露出她茭白的侧脸。 谢尘看着她低头温柔的理了理恒儿的襁褓,免得孩子受了风寒。 白歌看向被吹开的车帘,扫了一眼外面。 没了御寒的氅衣,男人玄色的衣衫显得有些单薄,玉冠下乌发上染了一层薄雪。 他一直在看着她,神情有种说不出的复杂,那双深黑的眸子里,似乎蕴着内疚和歉意。 直到车帘又轻轻落下,谢尘的心一直提着,可她没再说话。 就这样一路到了宫城门,谢尘也跟了一路,直到车停下,白歌从车上下来,领着莫小鸢和奶娘回到了侯府的车上。 他就这样默默看着,心里有无数话想说,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 白歌带着莫小鸢回到侯府的时候,着实把莫夫人吓了一跳。 她实在没想到,怎么就出去半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就变得这么狼狈,脸上还有着明显的红肿。 莫夫人顿时心疼的不行,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孙女,哪能不疼的和宝贝一样。 莫小鸢一见了莫夫人,那一直隐忍着的委屈,顿时就全出来了,终于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哭着抱住了莫夫人,开始诉说在宫里遇到的那些坏人。 莫夫人一边听一边安慰,莫小鸢哭的累了,很快就在莫夫人的怀中睡熟了。 莫夫人招呼着婆子把小姑娘抱进屋里睡,这才看向白歌,神情严肃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白歌将怀里的孩子交给奶娘,又示意莫夫人屏退下人。 这才在莫夫人身边,跪了下来。 莫夫人眼中讶异,连忙去拦她,一边道:“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过是想问清楚事情缘由,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小鸢不是说是那大公主刁蛮无理嘛,与你有什么相干的?” 白歌却并不起身,只是语气有些涩然的道:“就是与我相干,是我连累了小鸢。” 莫夫人闻得此话,登时微微愣住。 白歌踏进侯府的大门时,终于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贵妃如此行径,无异于是鱼死网破,下手的对象又是一个小孩子,就算她心中恨透了谢尘,连带着知晓内情也恨上了白歌,可这样做对谢尘和白歌都没有实质伤害,那她图的什么? 直到白歌踏进侯府的那一刻,她明白了沈贵妃的这么做的初衷。 那个输红眼的女人实在告诉谢尘,告诉她,不管她换了什么样的身份,那些曾经都抹不掉,她身上就打着谢尘的印记。 而她不过是一个脆弱无能的妇人,她护不住身边的人。 反而会牵连身边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