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这位同志昨天来过,他说有东西落在你这里了,所以没有通报直接把您的客人带过来。” “谢谢啊。” 罗俊对警卫员敬了一个军礼,警卫员小伙子非常的好,把人送到了转身就走。 张建几乎都愣住了,看着罗俊,他怎么会去而复返? “小健!” 罗俊喊了一声,不对。马上换了热情洋溢的称呼。 “媳妇儿。” 张建巴掌抡圆了对着罗俊的脑袋就削下去,这一下削的罗俊的脑袋朝着门框撞去了。砰的一下磕在上头。 “哎哟我去,扇死我了!” 罗俊揉着脑门的包还不等说啥,就被张建拎着耳朵给提溜到他的宿舍。一脚踹上门。 “要疯啊?啥你都瞎喊。” 恨不得把他耳朵给扭下来,站在宿舍门口,左右都有人住,他大嗓门的喊, 在呢吗不去光播一下啊。 “我喊我媳妇儿咋的了?” 罗俊还委屈呢,一声媳妇儿脑袋多一包。 “你回来干啥?不是让你滚犊子吗?你不怕我了?还敢自己跑来,是不是我把你上了你才捂着屁股逃跑吧。” “我怕啥,我来看我媳妇儿啊。我合计着你把我上了不能够,咱俩在一块,我是你老爷们,我把你上了才对。” 张建冷静了,从媳妇儿的称呼里,从他去而复返的刺激里冷静下来。 “你回来干什么。?” “我来表白。” 罗俊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大金馏子,就是一个上面刻着福字的大金戒指,非常宽,非常大,拉起张建的手给张建套在手指头上。 张建一甩手,这个戒指就滚到地上,他这是要干什么? “别弄丢了啊,好几千块的东西呢。” 猫腰捡起来,在身上蹭蹭,又要给张建套上。 “你别搞这个,有话说,有屁放!” “戴上再说。” 抓着张建的手给戴上了。 这戒指一看就是很典型六十岁以上暴发户老男人喜爱的款死,套在无名指上松垮垮的,罗俊直接掐住戒指一捏,戒指圈就小了,很合适了。 “我下飞机就想来找你,我路过一个金店,猛地想起来我啥也没给过你,连个定情信物都没有,我就买个戒指给你。小健,不是,媳妇儿,以前我傻,很多事情我没想明白,我不知道为啥有时候喝多了我想亲你,我不知道为啥一天不和你打电话我就手脚不知道放哪,我也不知道为啥三四天看不到你就想的我挠心抓肝的,我一直以为是咋们俩是老铁,铁子嘛不分你我。我经常有个念头,你要是女的多好,我就把你娶了。可我又一想,你要是女的,估计咱们俩也不会有这么深的感情。我去找孙乔了,孙乔和宫城跟我聊,宫城太能说,他说的很多事情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但是我想通一点,我想亲你不是我喝懵了,我想你不是因为你是我哥们,我飞了三千多公里来回跑找你不是因为你是我战友,因为我稀罕你。稀罕你这个人,稀罕的就只是你。以前吧,觉得你在我身边在东北虎,我想你就去找你,理所应当,又是看了其他战友,又看了你,我就没分明白是喜欢东北虎还是喜欢你。然后你调走了,我这才知道,没有你的东北虎我不想去。我想去的就是你身边,说话喝酒侃大山,你骂完训我给我做功课,哪怕你坐在那我给你做饭,我都觉得特舒坦。为啥,稀罕你。你一直以来都做我的盾牌,做我的靠山,你要不在我身边,我就不知道自己该咋办。媳妇儿,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也委屈你了。往后我对你好,你不用调回去,你就好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