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结果都是些什么玩意,真是扫兴,咱们走。” 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临到白衣琴师身边的时候,还特地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柔弱无比的”燕九被他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在地上。 等客人走了,老鸨才忙去扶燕九:“公子,您没事吧?” 等到魏宁和徐元嘉下了楼,又找了个地方停了马车,卸掉自己身上的伪装。 等一切完毕,魏宁才从袖口取出一张纸条,那是他先前撞在燕九的身上,对方偷偷放在他袖子里的。 这张纸条上密密麻麻许多小字,魏宁看过了一遍,便把纸张给烧了。 得知自己真实身世的徐元嘉一路上都十分沉默,进来之后,也是坐在魏宁对面,默默地看着魏宁动作,一直到火舌吞噬掉那张被墨汁染黑的纸条。 兴许是因为心有顾虑,更准确的说,是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徐元嘉只说:“只是传个话,有必要弄得如此麻烦吗?” 找个地方,好好坐下来说一说,不就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魏宁看了他一眼:“这自然是为了小九儿,更是为了你着想,我们先前并不确定在朝中有没有他们的人,若是他们查到你的头上,我们就过于被动了。” 徐元嘉已经要入朝了,而燕九刚回到那群人中间,可以说那个组织各方都盯着燕九,有的可能是希望他死掉,有的则是全方位贴身保护他,生怕出半点纰漏。 在这种情况下,燕九几乎是不可能单独和谁见面的。 如果查到燕九同他们有联系,再一查徐元嘉,肯定会查出些许端倪。 不,也不一定,这是在魏宁把对方这个组织看得很高的情况下,如果对方松松散散,不成气候,他们就完全没有必要在意这一些。 魏宁行事看着大胆,但那都是建立在他对此事有九成把握的情况下,经历了两世,他早就不是那个冒冒失失的纨绔世子。 徐元嘉深吸一口气,直接说出口:“是因为我是前朝遗孤,所以才如此谨慎么?” 如果只是寻常的商户人家,何必小心翼翼到这种地步。 这一回,轮到魏宁沉默了,其实先前对徐元嘉的身份,他也揣度了好几种,眼前的这一种,简直可以说是最糟糕的那个。 在这个时候,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要对徐元嘉说,但在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有点不大合适。 徐元嘉又接着说:“所以呢,你现在是打算把我交出去么?” 去年秋日,皇帝秋猎场上险些被射杀,虽然最后查出来,那只是吴王招惹来的祸事,但前朝遗孤这四个字,肯定还是在皇帝和诸位皇子心中留下了些许阴影。 在这种时候,魏宁如果把他交出去,或许能够得到皇帝的重用。 魏宁嚯地站了起来,他坐着的椅子因为起身动作太猛,直接倒在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巨响。 他没忍住敲了一下徐元嘉的脑袋:“你是脑袋瓜进水还是长草了,怎么尽说些胡话。” 徐元嘉定定地看着他:“你不打算把我交出去?” 尽管知道这样做很幼稚,魏宁还是朝着徐元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又不是傻子,把徐元嘉是前朝遗孤的身份暴露出去,对他有什么好处?收获皇帝的信任? 根本不可能的,徐元嘉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让皇帝知道了,只会猜忌他是不是早就和这群家伙搅和在了一起。 徐元嘉的神色这才舒缓一些,他其实也很清楚,魏宁把他推出去并没有什么好处,可是今日受到这样大的冲击,魏宁一直又保持沉默,他有些心烦意乱,用言语激魏宁,也不过是为了得到更有力的保证而已。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尴尬被打破之后,魏宁也总算能够放得开了,他绕到徐元嘉跟前,把徐元嘉的手拉过来,用自己的双手包裹住对方细腻的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