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毫不讲究地给他来了个……猴子偷桃。 命脉掌握在别人手里,这一刻,周公子的嗓音变了,悄悄暗哑了起来。 “满满听话,松手。” 郭满这才知道自己似乎玩大了。周博雅此时的声音听着似乎瘪了火气,她眼睫抖得飞快,做贼心虚。 郭满心想着,完了,周美人这下子要气死她了。手下却就是没松,死犟嘴道:“不怪妾身欺负你,是你先拗妾身腰的……” “……为夫帮你拗回来,你不该谢谢为夫?” 低沉而性感,郭满的耳朵都麻了。 心头酥了好一瞬,郭满突然反应过来,她的纤纤细腰好像真的不疼? “……” “松开。” “……哦。” 默默地松开手,郭满坏心眼儿地故意盯着那块儿,而后眼看着它鼓了起来。 周公子眼睑低垂着,一声不吭地坐起身。 鸦青的眼睫毛下眸光幽幽的,有些吓人。郭满自知有愧,跪坐在他旁边低着头,一幅‘妾身错了,夫君别生气’的乖巧模样。虽说周公子已经扯了衣袍下摆,遮住身下的不雅之处。不过方才的手感,郭满却是记在了心里。 周博雅,一个被上天偏爱的宠儿,她脸红红地想。 正当她满脑子开染料厂,突然眼前伸出了一只骨节优雅的手。 周公子钳住她的下巴,稍微抬起来一点点。郭满一看他这动作,发生性地俩爪抬起,十分自觉地捂住额头,生怕他赏她三个爆栗。然而周公子今儿的行为郭满却是想都没想到的。只见他倾下身子,仰着脸,将唇覆了上来…… …… 窗外的雪还在沙沙地下,而周公子他,似乎终于被她给逼得变了态(…)。 福禄院里,大公主用了晚膳便睡下了。从屋出来的赵琳芳扶着丫鬟的手,从长廊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然后再从那一头折回来。如此往复,来来回回好几次。小枫默默地搀着她,知道她心里存了事儿睡不安稳,一路都闭着嘴不敢打扰。 酉时过了,天色已然全黑,廊下黑黢黢的并不明朗。 小枫实在怕她一不小心踩着了冰面摔了,又陪她走了几回合,欲言又止地想劝一劝。然而几次张口,都被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赵琳芳给忽视了。 主仆两人就这么干耗着,直到廊下忽然一阵刺骨的寒风,吹醒了赵琳芳。 仰头看着忽然熄灭的灯笼,许久,她说了句:“罢了,回去吧。” 小枫喜出望外,连忙扶着她回屋。 外头说话不方便,进了屋,小枫便压低了嗓子询问自家主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又冒犯了她。若是,她明儿就告了王嬷嬷,叫她整治哪些嘴碎的东西。赵琳芳却放开她的胳膊,无精打采地走到桌案边坐下。 四下里静悄悄的,她脸上的神情似苦又似甜,似乎有些魔怔。 小枫得不到回应,便也识趣不问了,转身出去为她打热水来。 外头走了那么一遭,姑娘的手脚许是凉透了。小枫怕她着凉,小跑着去后厨拎一桶热水来。等她哼哧哼哧提回来,坐在案几旁发呆的赵琳芳开了口。 “小枫,”她嗓音轻飘飘的,“你可打听过表兄……如何?” 小枫心头咯噔一下,总算明白了自家姑娘这一下午反常的缘由。她于是放下了手中的木桶,想说什么,但对上赵琳芳的眼神,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关于周公子,从年少惊艳时光到如今身居高位,她把从府中小丫鬟口中听来的关于周博雅的话,全说于赵琳芳听。赵琳芳听得整个眉眼都柔和下来,眼眸柔成了水。仿佛夸了周博雅就是在夸她一样,满脸的与有荣焉。 “周家大公子年岁也不大,”她实话实说,“听说过了年关才虚岁二十有一。性子有些疏淡,但十分洁身自好。” “哦?”赵琳芳面颊染霞,“竟只比我大了四岁?” “是……不过姑娘,”小枫犹豫了下,觉得还是提醒一句,“彩蝶可是说了,周家大公子与他后头这个妻子感情甚笃,不大将旁人放眼里。”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