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还没有任何工钱。大人,这个扫把星就是想要把父母用牛马为使。” 哈…… 刘大人和一众属下更是迷惑不解。 这又怎么牵扯到了林姑娘身上去了? 刘大人立即严厉的说道,“这个妇人,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东西?本官怎么一句都没有听明白?要想本官作主,还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清楚。” 只是刘大人和一众属下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好像周围的村民都是在发笑,而这笑容之中,怎么瞧着却像是嘲笑和鄙视啊? 这怎么是嘲笑和鄙视呢? 他们很是不明白。 一看到县令大人威严,李翠花立即怯弱了,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恰在这时,林大牛又突然跪在刘大人的面前,神情很是无奈的说道,“大人,是这样的。我娘要告的人是我三弟林三牛,而这死丫……而您旁边的林月兰,是我弟的长女。总得说来,我娘是这林月兰的亲奶奶,我是林月兰的亲大伯。” 县令刘大人听他这么一说,狐疑的眼神立即看向林月兰,似乎想要确定这人说的话是否真假。 如果这些人真是林月兰的亲人,怎么林月兰看着他们跪在他面前喊冤,却无动于衷呢? 只是不等林月兰说话,郭兵就凑过来说道,“刘大人,这人说的确实是事实!” 刘大人心里一惊,随即,他又听到郭兵说道,“刘大人,这林姑娘与那个林三牛确实是父女关系。 只是四年前,林姑娘割血还父,刮肉还母,与这些人一家子完全断绝了亲缘血脉关系。大人,您也知道,当今圣上在年关前,可是在全国各地下了圣旨,关于《孝之法》的改革,抛弃、发卖、断亲、过继等子女,已经与原亲生父母断绝了父子母子关系,同样的,也与这个家族断了所有关系。除非这些子女愿意认这些亲人,并且孝敬他们,否则,绝不能强逼。 所以说,林姑娘可说现在与他们这一家子毫无关系了!”郭兵指着跪下的李翠花和林大牛,带着鄙夷的语气说道,“林三牛既与林姑娘已经毫无关系,自然就不存在女儿逼迫亲生父母干活之事了。” 所有人都对着李翠花和林大牛他们露出鄙夷和讥笑的表情。 “至于林三牛为何会宁可给林姑娘干活,也不愿意回家干活,相信再场的人,都是明白人,只要一问便知!” 他们林家人的事,他可不屑去说。 听着郭兵的话,刘大人微微皱着眉头,随后就使了一个眼色给下属。 下属立即明白,然后不动声色的离开,朝着远处有人的地方走去。 刘大人紧皱着眉头,威严厉声的问道,“你们二位都是来本官面前,转告林三牛不干活不孝之事?” 林大牛却是一噎,他可不是来告林三牛的,他的目的,是破坏林月兰在刘大人心目中印象的,让他知道林月兰是个不敬不孝之人。 可李翠花却是快速的应道,“回大人,是的。我那三儿,竟然不顾我们年老,让我们下地干活,这样不孝不敬的不孝子,请大人一定要严惩!” 刘大人没有再说话。 他不说话,李翠花和林大牛也是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了。 至于周围的人,除了林月兰这一行人在面露嘲弄的看戏,其他人也是不敢出声。 这一刻,现场陡然一片安静! 这种寂静一直持续到那个属下的到来,然后,在刘大人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刘大人猛然一阵怒喝道,“大胆刁妇,竟然敢欺瞒本官!” 李翠花听到刘大人严厉的怒喝声,立即吓得脸色一白,声音哆嗦的应道,“大……大人,何出此言?” 刘大人怒问道,“你方才不是状告你三子林三牛吗?据本官所知,你那三子已然被你们赶出家门,住在邻居家那臭烘烘的牛棚里,缺食少衣,你一个铜板,一颗米粒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