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不自在偏离黑眸。 白玉堂挑眉,摸着下巴上上下下将展昭好一番打量,咧嘴笑道:“哦~臭猫你该不会是——” 展昭猛然扭头瞪眼:“不是!” “哈哈!臭猫你别嘴硬了!待在官府这许多年,功夫定是被撂下了不少,连解穴都生疏了!”白玉堂一脸揪到展昭小辫子的得意模样。 展昭暗松一口气。 “好啦,白五爷今日就拔刀相助,高抬贵手帮帮你。” 说着,白玉堂一探手就要点金虔的穴位,不料却被展昭一侧身避了过去。 “不劳白兄费心,金校尉今晚受惊不小,还是稍事歇息为上。” 一边说,抱着某人的蓝影开始疾步前行。 “臭猫,你去哪?”飘逸白影紧追其后。 “与丁氏双侠会和,押送贼人入牢。” “哎哎,你走慢点啊,别把小金子颠着了。” “展某轻功在江湖上还数得上名号。” “臭猫,你抱了这半天也累了吧,要不白五爷我屈尊帮你抱一会儿?” “不劳白兄大驾!” “臭猫,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一前一后两个身影消失在丛丛树影之中。 片刻之后,一道黑影从树梢之上飞身落地,黑衣黑靴,脸覆铁面,只是身形修长,乃是成年男子身形,铁面下方露出双唇勾出一抹不屑冷笑,转身又隐入黑林之中。 而在翠荫坡树林之外,邵问靠在树干上,叹息连连: “想不到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锦毛鼠白玉堂长的居然还挺标致的,咳咳,莫兄,你瞧见没,那白玉堂竟然只穿了一身亵衣就追出来了,没曾想那臭小子金虔的人缘还不赖啊。” “……是。” “那丁兆惠的功夫也很是不错,竟然只比白玉堂晚了不到半盏茶就赶到了。” “的确。” “不过那白玉堂在咱俩面前扔两个馒头是什么意思?” “……” “这馒头还是从白玉堂胸口掏出来的……” “……” “好像有点馊了……” “……” “我说莫兄,怎么这么半天都没人来救咱们啊?” “……” “……他们该不会是把咱们两个救人的大功臣给忘了吧?” “……叫救命吧……” * 金虔是被一阵嚷闹之声吵醒的。 一睁眼,就看见范小王爷和丁月华在掐架,咳,确切的说,是一个温文有礼美少年和一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正围绕自己的床铺进行攻防战。 “丁小姐,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还望丁小姐移步。”堵在金虔床边左侧的,腰身纤直,纤眉微皱,水眸严肃,一脸正色的正是范镕铧范小王爷。 挤在金虔床铺右侧的,是一袭青莲长裙,容颜秀美的丁月华:“范王爷,月华是来照顾金校尉的。” “小金自有我照顾,不用麻烦丁小姐。”范镕铧半步不让。 丁月华微微侧头,望着范小王爷的杏目微微眯起:“范王爷乃千金之躯,怎能屈尊降贵做这等琐事?” “不管,反正小金由我照顾,丁小姐请回吧!”范镕铧一挺腰板,毫不退让。 这是咋回事?怎么咱一觉起来就变成香饽饽了? 金虔一脑袋浆糊,有些莫名眨了眨眼皮。 “小金,你醒了?!”范镕铧一脸惊喜喊道。 “金校尉,你感觉如何?”丁月华一脸喜色,纤纤手指往金虔额头扫去,却被范镕铧一把挡开。 “丁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范小王爷沉着脸道。 “范王爷才是……”丁月华杏目一瞪就要回嘴。 “二位,金校尉睡了一夜加半日,想必是口渴了,还是先让金校尉起身喝点水吧。” 只见颜查散端着一碗清水,拨开二人,来到金虔床前,一脸无奈叹气道。 “对对对,小金,先喝点水。”范镕铧忙弯腰将金虔扶起身。 丁月华一把抢过颜查散手里的水碗,放到金虔嘴边。 金虔顶着一头雾水咽了几口水,这才觉着脑袋清醒了几分,开口问道:“这是哪里?” 这一问,范镕铧和丁月华同时变了脸色。 “小金,你该不会是摔坏脑袋了吧?”范镕铧惊呼。 “这里是丁庄啊!”丁月华咋呼。 “原来是丁庄,难怪看着眼熟。”金虔自己坐直身形,挠了挠满头的乱毛,皱着两道浓眉回忆道,“咱记得之前是在琼玉阁埋伏抓采花贼,那贼人夺窗而逃,展大人和白五爷追出去,然后……然后就眼前一黑……”抬眼一脸疑惑望向对面的三人,“咋一睁眼就回丁庄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丁月华皱眉问道。 “记得什么?”金虔莫名。 “小金你被采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