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心头一松,大呼了一口气,抬眼一望,只见展昭已经转身前走,赶忙随上。 白玉堂、一枝梅和小逸也随了上来,走在金虔旁侧。 可刚走了不到半里地,就见展昭身形一顿,又道:“金校尉,你在展某去医馆前向展某怀里塞钱袋之时,可是做了什么手脚?” 金虔浑身一僵。 “如此说来,南侠从掏怀中钱袋时为何会将衣领扯开?”一枝梅疑惑道。 “这、这个……”金虔口中含糊其辞。 展昭微微侧头,星眸微眯。 “属下只是将钱袋的绑带系在了展大人亵衣衣带上。”金虔赶忙言简意赅答道。 一枝梅一阵干咳,小逸冷颜无语。 展昭静身停立片刻,又起步前行,慢声道:“金兄真是好手法。” 平平语气,却令金虔感觉被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淋下,冻了个透心凉,双腿颤抖不止,几欲不能前行。 一枝梅与小逸瞥了金虔一眼,摇摇头,继续前行。 只有白玉堂缓步慢行,落后几人数步,低头瞅了瞅身上一尘不染、丝毫无损的衣衫,突然感到十分欣慰,悄声自语道:“幸好、幸好,五爷我的衣衫完好,尚未春光外漏……” * 四人匆匆赶路,终于在午时之前赶至榆林村,一入村,就看见一人站在村口焦急张望,一身书生长衫,眉目端正,竟是小逸的大哥颜查散。 “哥,你怎么在这?”小逸赶步上前问道。 颜查散一见四人,松了一口气,抱拳作揖道:“展大人,你们总算回来了,东京汴梁有钦差来传宣圣旨,已经在草民家中侯了多时。” “钦差?”白玉堂挑眉。 一枝梅身形一抖。 “圣旨?”金虔疑惑,暗道: 有钦差传旨,这倒不奇怪,怪的是这钦差来得如此迅速。 这猫儿一路上都与府衙密系联紧,凌晨又曾向开封府传过讯息,若说这钦差是开封府的人——这开封府距此地少说也有一日路程,凌晨飞鸽传书,未至午时便来了钦差……就算是直升飞机也没这么快吧?! 展昭微一愣,微微颔首,加快步伐,率众人匆匆来到颜查散家院门外,只见荒僻院外,一匹高头大马拴在门前,马匹浑身雪白,无一根杂毛,马鞍华美,绣金描银,不似平常之物。 金虔不由皱眉,暗道: 此马一看便知是千里名驹,价钱不菲,绝非简约的开封府风格,看来这传旨之人身份定然不同寻常。 待几人入了大院,走入正屋,但见正屋上座正坐一人,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喝着茶水,见到展昭等人,悠然放下手中茶碗,拍拍衫襟,慢慢起身抱拳朗笑道:“展大人,久违了!” 一身锦衣,身材笔直,面目白皙,鼻目虽算端正,但却面隐戾气,正是禁军副指挥使黄干。 金虔只觉一股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有没有搞错?!这个老螃蟹的裙带反派角色居然是钦差?!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啦!过年啦! 祝大家虎年大吉虎虎生威虎头虎脑虎气冲天! 终于赶在大年三十前将这一回爬出来了,抹泪…… 暂且当作大年三十的礼物,厚厚 如果这七天假期不太忙的话,饭局不太多的话,聚会不是都要参加的话…… 或许、大概、没准、五成……墨心会写一章番外…… 咳咳,真的只是或许……大概……没准……五成…… 抱头……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