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略一犹豫,开口道:“我现在可以走吗?” “不可以。”男人穿着黑色的短袖,他很高大,身材健硕,面色冷漠严肃:“沈先生没有吩咐。”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明天沈先生会告诉你,我不知道。” 徐然深吸一口气:“有水喝么?” 男人穿过客厅往里面走,很快就出来拿着一瓶水递给徐然。 徐然接过,抬手示意:“谢谢。” 她转身往楼上走,走到一半回头:“从这里到镇上多远?” “三十多公里。” “这里有女人穿的衣服吗?” 司机打量了一眼徐然:“如果你需要,明天我会和沈先生提。” “谢谢。”徐然的裤子被沈从安撕坏了。 既然沈从安没有碰她,那应该就不会碰了。徐然转身上楼,又回到原来的房间。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这个可真想多了。徐然天性使然,心大着呢,蒙着被子一觉睡到大天亮,连个梦都没做。 第二天徐然刚睁开眼就看到司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把一个纸袋放在床头柜上:“沈先生在楼下等你,麻烦你速度快洗。” 等着干嘛?再折腾她? 徐然想也不敢想,连忙换了衣服下楼。 下楼就看到沈从安换好了衣服要往外面走,他依旧穿着黑色的西装,背影修长。 “沈先生,早安。”徐然立刻变换表情,笑着走下来。 沈从安回头看了她一眼,立刻转头,丑到了他的眼。 迈步往前面走,徐然也不好磨蹭,跟着走出去。外面蓝天白云天气十分的好,徐然缩了缩脖子,就是有些冷了。山里空气清新,徐然肺里都是清凉。 她本就活的艰难,再得罪了沈从安日子还过么?忍着吧。耳光都能忍了,还有什么不能忍? 若是能出人头地,一切都是值得。 上车,徐然正襟危坐,连姿势都不敢换一个。旁边就坐着阎王爷沈从安,她敢动一下试试,沈从安分分钟把她从车上踹下去。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徐然腰都僵了才停下,她推开车门连忙下去。 隐约听到快门声音,职业敏感,徐然本能的转头看过去。对着她的镜头又拍了两张,徐然一顿,穿着冲锋衣扛着相机的人上车就走了。 脑筋一转迅速明白过来,八卦记者。沈从安已经进了一家餐厅,她连忙跟上去。 沈从安烦她,徐然也不多说话。 点了早餐就开始吃,他在对面接了个电话,没过多久,几个穿着西装的精英范儿男人就过来了,恭恭敬敬的叫道:“沈总。” 沈从安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他们坐,开始谈接下来的行程。徐然作为瑕疵的花瓶,假装自己不存在,这家餐厅的早餐非常好。 徐然咬着包子揣测沈从安的用意,难道他想拿自己当幌子掩饰不举?徐然夹着个蟹黄包放在盘子里。为什么是自己?就因为她得知真相? 沈从安听他们汇报完了工作,拿过手帕细致的擦手,站起来视线落到徐然身上,轻不可微的蹙眉:“吃完了么?” 徐然筷子上还夹着咬了一半的蟹黄包,抬眸看了眼沈从安。硬着头皮把剩余半个匆忙塞进了嘴里,又喝了两口粥。 擦手站起来,沈从安果然面色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