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不定小村的灭门惨案,也不会发生。 我心神不宁地拿着报纸,向着自己小店走去,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手机铃声响起,我拿出来一看,还是鬼探徐打过来的。 我走进小店,将报纸放在桌上,接通电话。 “你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鬼探徐在电话中问。 “我有一种预感,这事多半与火葬场逃跑的那变态有关。”我沉声说。 “我还找到一些其他线索,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这边一趟吧。”鬼探徐说着。 挂断了电话,我拿起桌上的报纸,愣愣盯着上面黑字。 心里还是有些无法相信,一夜之间,整整十三条生命,就那么没有了,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人,和三岁的小孩。 “狗日的,当时就不该留手,真该一剑杀了你。”我愤愤一拍桌子。 匆匆洗漱了一下,我开车向鬼探徐事务所赶去,报纸上的报道太简陋,鬼探徐那边,应该知道更详细的情况。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见王胖子那怂货,正在坐在沙发上,吸溜着茶水。 “老徐,你这边有什么线索,是不是那变态干的?”我语气急促地问。 鬼探徐手中拿着几张照片,听见我说话,抬起头说:“还不能确定,案发现场,真的非常残忍。” 我走过去,盯着桌上的几张照片,上面的尸体,一个个惨不忍睹。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我好奇地问。 “灭门案太恶劣了,我战友压力很大,让我帮忙寻找线索。”鬼探徐给我散了一根烟。 我点上香烟,拉过来一把椅子,在桌边坐下,说:“查案你最擅长,说说你的发现吧。” 王胖子端着茶水杯,溜溜达达走过来,显然对于灭门案的线索,也非常感兴趣。 鬼探徐整理了下手中的照片,依次在桌子上排开,弹了弹烟灰,指着第一张照片说:“这个中年男人,是第一个受害者,被人摸到后面,用刀割断了喉咙。” 我看着那中年男人,无神的双眼,还有脖子上血淋淋的伤口,心中闪过不忍。 “一刀封喉,难道是专业杀手干的?”王胖子呲着牙花子,皱眉分析。 鬼探徐没急着下结论,指了指第二张照片,说:“他是中年男人的老婆,被人从后心捅了一刀,也是一刀毙命。”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种作案手法,明显超出了一般凶案范畴,难怪鬼探徐的战友,都感到十分有压力。 “第一家就那两口子,孩子在外地上学,这个家,算是散了。”鬼探徐深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 过了片刻,他抽出后面的三张照片,说:“这是第二个被灭门的家庭,两个老人,和一个三岁小孩,孩子父母正好上夜班,算是躲过一劫。” “也是一刀毙命?”我盯着惨不忍睹的照片,沉声询问。 “是的,凶手杀人的手法,非常专业,现场几乎看不到搏斗痕迹。”鬼探徐脸色凝重。 “是那个变态吗?他就是一个遗容师,应该没这么专业的杀人手段吧?”我在心里想着。 鬼探徐将抽出来的几张照片,顺手放到旁边,指了指剩下的照片,说:“后面的凶案现场,大同小异,无一例外,都是一刀毙命,不过……” “不过什么?”我语气急促的问。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