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是不是你搞的鬼?” 平伯血红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我,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发出野兽般低吼。 我心中一沉,停住脚步,对方似乎失去了神智,那我们身上的诅咒怎么办? 一旁鬼探徐发出压抑的痛呼,似乎受伤了,我匆匆回头一瞥,见他脖子上有血迹。 我再次尝试召回勾玉剑,可是平伯站在那没动,勾玉剑被对方踩在脚下。 危急的局势,让我没空想太多,那诡异女人十分难缠,鬼探徐支撑不了多久。 “老徐,再坚持半分钟。”我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如一头愤怒的公牛,弓着身子,向平伯撞去。 我必需收回勾玉剑,没了这把破邪利器,便如老虎没了牙。 随着距离拉近,平伯狰狞的面容,在我视线中不断放大。 “去死!”我撒出一把燃烧的符纸,视线一直盯着对方脚下,只要他挪动半步,我就能趁机收回勾玉剑。 与状态诡异的平伯近身战,无疑是极度危险的,我之所以没有选择用地火印,就是怕损毁勾玉剑。 耳边传来野兽般嘶吼,我胸口一痛,身体到飞出去,甚至连对方是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 我捂着胸口挣扎着坐起,恰好见到鬼探徐,被那女人在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 鲜血染红鬼探徐面孔,我双手飞速结印,生死关头,也顾不上会不会损毁勾玉剑,先解决强敌再说。 地火印结到一半,眼前一花,我脖子被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用力掐住。 平伯那狰狞的面孔,近在咫尺,血红的眼睛,闪烁着疯狂与嗜血。 我眼前一阵发黑,脑袋因为缺氧,而有些眩晕,用力一咬舌,一口纯阳血喷了出去。 平伯松开我脖子,闪身向后躲去,我趁机召回勾玉剑,向着鬼探徐那边冲去,他快坚持不住了。 眼瞅着,那女人尖利的指甲,向着鬼探徐心脏位置挖去。 我怒吼一声,紧握着勾玉剑,向对方手臂削去。 那诡异女人的一只手臂,被勾玉剑削断,对方也是凶残,另一只手,向我脸上抓来。 我微微侧了一下脑袋,不退反进,勾玉剑直指女人眉心。 眼下拼的就是谁先死,鬼探徐伤的不轻,不趁机解决掉一个,我们难以活着出去。 “小心!”鬼探徐沙哑着嗓子提醒。 我心中警兆忽生,咬了咬牙,攻势不变,勾玉剑脱手而出。 身后传来野兽般怒吼,一个身影飞速越过我,侧身挡在那女人身前,勾玉剑刺在对方身上。 勾玉剑刺在平伯左肩,对方身上冒出浓浓黑烟,身体一下子委顿在地上。 断了手臂的女人,悲呼一声,用独臂扶住平伯。 我皱眉盯着眼前一幕,不知道平伯和那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不过,眼下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容不得半点犹豫,我召回勾玉剑,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你,难道不想知道诅咒的秘密?”平伯似乎清醒过来,斜坐在地上,声音沙哑。 我动作一顿,向前踏出一步,紧盯着对方催促:“快说,我只等三秒。” 平伯无视我的威胁,侧脸看着身边女人,摸了摸对方的脸,语气悲凉,说了一句:女儿,我对不起你。 我眉毛一皱,紧握着勾玉剑,就要发作。 这家伙出手暗害我们,我哪有心情欣赏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