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我丢出符纸,吕国涛那厮已经狡猾的躲到后面,手中还拿着一把小巧的左轮手枪。 我丢出手中符纸,转身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对方实力占据绝对优势,硬拼是傻子。 一旁有条小巷子,我窜了进去,心中那股极度危险的预感,一直没有散去,那双刀人草师,多半就追在身后。 后背传来一道劲风,森冷的煞气,如一根细针,刺得皮肤生痛。 我紧握着勾玉剑,反身格挡,对方动作极快,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眼前一花,手臂火辣辣的痛。 “弱鸡,这么慢的反应,也敢出来现眼?”一个阴细的声音,在对面响起。 “总比你这不男不女的太监强。”我反唇相讥,说完掉头就跑。 这家伙的实力,明显要比上次遇见的人草师,高出一个档次,我正面硬拼,完全不是对手。 “你跑,等我追上,一刀一刀剐了你。”身后那家伙,被激怒了,声音更加尖细。 我头也不回,撒出一把符纸,忽然肩头传来痒麻感觉,来不及细想,赶紧侧身闪躲。 一颗子弹,擦着肩头飞过,吓得我一身冷汗,一定是吕国涛那孙子,躲在后面放冷枪。 身后那森冷的煞气,再次逼近,我眼中闪过焦急,见一旁有扇虚掩的木门,转身冲了进去。 里面是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桌前,自饮自酢,一脸惬意。 我微微一愣,对面那不起眼的小老头,在火车上见过,他此时依旧是一副农家装扮,甚至那条破烂蛇皮袋,就放在脚边。 小老头见到我,眼中闪过意外,不过转瞬便不在意,指了指对面椅子,说:“遇上就是有缘,坐下喝一杯。”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我脸色一变,就打算冲出去,自己的私人恩怨,犯不着牵累别人。 “年轻人,就是毛毛躁躁。”一只刚劲有力的手,抓住我胳膊,把我拉到一旁椅子上坐下。 “好快的速度!”我在心中惊呼,刚才一转身的功夫,对方就横跨了五六米的距离,这小老头,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十七爷,这是我的私事,麻烦你老别干涉。”吕国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十七爷?”我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农家小老头,就是二叔爷那朋友。 转瞬,看见桌上的酒与花生米,我苦笑一声,还真是一样的爱好,难怪两个老家伙,会成为朋友。 十七爷仿佛没听到外面声音,拿出一个酒杯放在我面前,说:“别理会他们,先陪我喝两杯。” 我有些哭笑不得,二叔爷说这老头脾气古怪,还真一点没说错。 忽然,身后传来森冷煞气,我悚然回头,见一把剥皮青铜刀,飞了过来,刀尖对准我心脏。 十七爷一拍桌子,大喝一声“滚”,那剥皮青铜刀颤抖一下,掉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心中惊叹,这位十七爷还真够低调的,至少有宗师的实力,却随意如农家老头。 外面传来一声闷哼,声音痛苦,沉默了片刻,有脚步声远去。 “老爷子,多谢相助。”我一脸真诚的道谢。 “想要谢我,先陪我喝两杯,老头子我不喜欢扯虚的。”十七爷用目光示意酒壶。 我敬了两杯酒,拿出那块木牌,说:“没想到,您老就是十七爷,有位老朋友很想念您。” 十七爷接过木牌,有些戏谑的说着:“你唬鬼呢,那老货还欠我三顿满汉全席,你说他会想念我不?” 我尴尬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只是干笑了几声。 “你怎么会惹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