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平安回来了,赖先生受了点伤,郎英和她大伯还好。”甄青衣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正说着,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甄青衣从口袋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递给我,“蒋医生的,天天打电话问候。” 我接通电话,一个温和如水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听到我的声音,蒋清声音带着几分惊喜,说她现在已经跟随医疗队,回到红十字会总部,还说阿苏被她收养了,又问我身体状况如何。 这一通电话,便打了个半个多小时,直到甄青衣愤愤盯着我,一副你再不挂电话,便过来抢手机的架势,我才尴尬摸了摸鼻子,到了一声别,挂断电话。 “对了,郎英和她大伯,因为家中有急事,已经回去了,不过给你留了一份东西。”甄青衣接过手机,瞪了我一眼。 “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我心中好奇。 甄青衣走了出去,没过多久,拿着一个小盒子,和一个信封走了过来。 我接过小盒子打开,见到一块翠绿欲滴的龙形玉佩,静静的躺在盒子中。 “这玉太贵重了,你不应该收的。”我脸色微变,这块龙形玉佩的神奇,我亲身体验过,而且似乎这块玉,在郎家有着特殊含义。 “我是不想收啊,可他们放下东西就走了,我没追上。”甄青衣无奈一摊手。 我叹了一口气,把信封拆开,白纸上的字迹,龙飞凤舞。 “张老弟,安康!化龙石太过贵重,郎家无以为报,留下龙纹令一枚,望张老弟别嫌弃。家中有急务处理,忙完琐事,必定上门拜访,不醉不归。” “这老货,看似粗鲁,没想到能写一手好字。”我实在无法把手上这张纸,和朗行松那匪爷联系起来。 “你瞧瞧这次,多危险,以后千万别这么冲动。”甄青衣小女人的嘀咕着。 我淡淡一笑,感觉身体除了虚了点,已经没什么大碍,慢慢挪下床,想舒展下筋骨。 “慢一点,你刚被送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差点吓死我了。”甄青衣伸手扶着我,碎碎念。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慢慢活动着手脚,回忆起南洋之行,依旧心有余悸。 “你昏迷这事,我都没敢告诉二叔,怕他担心。”甄青衣闲话着。 肚子响了一声,甄青衣微微一笑,说去给我做吃的,外面传来门铃声。 甄青衣把我扶到床边,走出去打开房门,外面响起赖先生的声音。 “张老弟,你总算醒过来了。”赖先生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激动。 我招呼对方坐下,大家算共同经历过生死,关系比普通朋友要近一层,不用讲究什么虚礼。 我打量着赖先生面相,见他只是印堂有些晦暗,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请祖师爷上身的后遗症,还不算太严重。 双方闲聊了几句,我注意到一个细节,赖先生总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开口。 “赖大哥,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方便开口的?”我直接开口问。 赖先生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先不说这事,你刚刚醒来,还是先调养身体。” “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事?”我心中一动,试探着问。 “对,反正这么多年了,也不急在一时半会儿。”赖先生嘴上虽然说的豁达,但是紧皱的眉头,出卖了他内心。 “说来听听吧,不管什么事,千万不能拖。”我还记得在普赞面前,赖先生奋不顾身的一幕。 说来南洋那件事,与赖先生无关,但他是真的豁出命在帮我们,这份人情,一定得铭记在心。 “我女儿的事,说来你上次也见过她。”赖先生再次叹息一声,终于开口。 “是因为那颗丧门痣?”我疑惑不解,那恶痣确实凶险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