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心叹那黑鬼真是命歹,昨天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这次估计凶多吉少。 草草洗了把脸,正拧着毛巾,见到蒋清匆匆向这边走来。 “找到那失踪医生没?”我好奇问了句。 话音刚落,树林边缘传来喧哗,一群老外挥舞着手臂,叽哩哇啦,语气听着有些激动。 “他们找到古斯特了,我们过去看看。”蒋清快步向那边走去。 我心中好奇,不知那黑人医生出了什么意外,也跟了过去。 还未靠近,边见到大胡子翰斯,神色激动,用手抓着本地向导衣领,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古斯特死了!”蒋清能听懂英文,说完向那边小跑过去。 我心中一沉,虽说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但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没了。 “那群大鼻子在折腾啥?”朗行松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昨天那黑人医生死了,我们过去看看。”我向树林那边跑去。 “啊!”一声尖叫,从前发传来,蒋清脸色煞白,用手死死捂着嘴。 我心中一紧,蒋清给我的印象,一向是从容温和,能让她这么失态,一定不只是死人那么简单。 刚跑到树林边,我便闻到浓浓的血腥味,一个血肉模糊的身体,被麻绳绑在一颗树上。 即使见惯了各种邪祟,我仍然感到头皮发麻,那黑人医生被人剥了皮,鲜血流了一地。 “树上用血画着符文,这不是简单的谋杀,是一种邪恶的献祭仪式。”朗行松语气沉重。 我这时才发现,树干上用鲜血画着,一个个扭曲的符文,看着诡异万分。 “他们已经开始了,我们必须阻止,不能让他们完成仪式。”赖先生出现在一旁,脸色凝重。 “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蒋清一脸苍白,颤抖着嘴唇问。 “是村里有人在捣鬼,蒋医生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落单。”我神色郑重的叮嘱。 “好奇怪,村子周围怎么起了大雾。”郎英打量着四周。 “第一个祭品已经献祭,仪式开始生效了。”赖先生掏出罗盘,伸手掐算。 我扭头张望,刚才还一片晴朗的天空,忽然升起了浓浓的雾,天色阴沉下来。 “咦,手机怎么没信号了?”蒋清举着手机,来回走动。 “四周的雾气,屏蔽了电磁信号。”我沉声说,当初在马家村,也是这种情况。 大胡子翰斯咆哮累了,把那黑瘦的向导,推到一旁,大步向绑在树上的尸体走去。 “别碰那具尸体,上面被下了诅咒。”我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大声喊道。 可是晚了一步,大胡子翰斯刚刚接触到绳子,触电般收回手,身子如虾米般弯曲着,捂着手腕痛呼。 一旁几名老外,大呼小叫跑过去,其中一个打开背着的药箱,在里面翻找药品。 “都别乱动,让我看看。”我不管那些老外,能不能听懂,喊了一句,向大胡子跑去。 蒋清跟在后面,用英语大声解释,周围几名老外停下脚步,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 大胡子翰斯手上冒着黑烟,如被浓硫酸泼中,一股腐臭的味道,向四周扩散。 “怎么这么严重?”我咬破手指,在大胡子翰斯眉心,绘制了一道血符,防止他灵魂,受到诅咒侵染。 “快,用橡皮筋扎住他手腕。”赖先生跑过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