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宝像装了弹簧一样的跳起来:“怎么样怎么样?没错吧我就说死老太婆不对劲!赶紧在她改遗嘱之前把她解决掉,我就用遗产付钱,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白泽摇头晃脑的说:“小神认为,不可操之过急,这次定然要小心行事,调查清楚再解决不迟。” 原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给夜叉帮了倒忙,现在学会谨慎行事了。 赵二宝急不可耐的问:“你什么时候能调查清楚?” 白泽装模作样的说:“一面之缘自然不能武断因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个是叫“故弄玄虚”吧? 赵二宝急不可耐却没有办法,一生气,撇下我们,自己先回房间了。 白泽悠哉的站起来,四处转悠,我要尾随其后,玛丽姐却过来了,说:“梅小姐,老太太找你有事。” 我心里打鼓,这身份未知的老太太找我干嘛呢?我想带上白泽壮胆,玛丽姐却说:“老太太说,只叫梅小姐自己去。” 妈啦,这不是要加害我的前奏吧? 我还想拖白泽,没想到白泽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露华忙说:“小主别怕,露华陪小主去。” 没有办法,我想不出合理的借口,也只得硬着头皮跟去了。 但愿白泽不乱开口不乱走,但愿露华够本事跟那老太太一战。 赵家豪宅百转千回,偏厅到老太太主卧还要走一段铺着团花地毡的路。走廊里点着香薰灯,那绵软沉醉的味道总让人觉得迷迷瞪瞪的。 我打起精神,没话找话般旁敲侧击的问玛丽姐:“听赵二宝说,老太太前一阵子死而复生过,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 玛丽姐笑着说:“梅小姐真是细心人,老太太没什么大碍,吃得饱睡得着,精神头不减。” “……哦,那就好”我哈哈干笑两声:“可是老太太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好像对赵二宝有点冷淡啊?” 玛丽姐叹口气:“可能旺福不见了,老太太心里也着急,养了旺福二十年,早跟亲人一样,换谁都揪心,影响心情也是免不了的。” “怪不得,这么多年的感情,肯定难以割舍。”我转念一想,旺福会不会是认出主人被更替,离家出走了呢? “是啊!”这猫的话题可打开了玛丽姐的话匣子:“说起来,那旺福在赵家多久,我在赵家做了也多久,我上一个东家是印度人,要回国的时候,把旺福托给我养,想不到老太太喜欢,就一直跟着老太太了。” “印度猫嘛?肯定是很名贵的品种了。” 玛丽姐笑一笑,把我让进了一扇月牙门。 老太太悠然惬意的躺在一个蛋形的宽大藤椅里,半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一个精装版的泰戈尔诗集,斜斜的午后阳光照进来,透过雕花玻璃照在羊毛地毯上,黑檀茶几上一个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