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斗舞,便输了男人,这在齐沃格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苏陌一句拒绝的话都没出口,阿若已经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苏陌:“……” 漠措狠狠地剜了苏陌一眼,又温柔地看了舞月一眼,视线在舞月美丽的脸庞稍稍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舞月姑娘,下次小王亲自登门谢罪。” 舞月被他们的骇人气势吓住了,直到此刻才回过神,点了点头。 漠措嘴角意味不明地翘了一下,怕是舞月自己也没意识到她给了漠措一个正式拜访她的口头承诺。 安王放下自己的茶杯,顺手拿过苏陌那只杯子,将茶倒满,十分善解人意道:“来,压压惊。” 苏陌看看着那只杯子,受到的惊吓更大。她兀自转着杯子却不喝,只道:“安王殿下怎么在此?” 安王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杯子,挑眉道:“怎么,怕本王下毒?” 苏陌呵呵笑了两声道:“岂敢岂敢。”却依然不喝。 安王干脆抢过她的杯子,一口饮尽,还冲她亮了亮杯底,甚至不屑地说道:“大公子这胆子未免小了些。” 苏陌从来没成功地在安王面前端住过什么架子,自然也不觉得丢脸,依然笑得和谐,“下官向来胆小。”还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安王:“……” 承乾宫里,美人又在素手煮新茶。景帝在灯下看书,翻一页瞄一眼今日穿着红色宫装的徐丹华。 徐丹华小心翼翼地给景帝捧上香茗,低眉垂首,好不温顺文雅。 自齐沃格使团入京后,苏陌就没进过宫,算算也快十日,但她跟景帝依然毫无进展,景帝似乎也没有再进行仪式的意思。 这种事情,作为一个姑娘家徐丹华再沉不住气也不敢催促。前日里景帝重赏了她,特恩准她回进奏院小住一日。她则借着这个时机向自己的母亲请教些方法。 比如,衣服不要时时刻刻都穿得中规中矩,偶尔该在不经意间露点香色还是应该露的,所以,徐丹华跪地煮茶动作间好几次不经意露出了香肩,又跟只没见过世面的雏鸟一样赶紧拉了拉,但饱满的胸部从上而下看去更是香艳,她却状若不知,只在面上飞出两朵羞红。景帝虽然不说话,但看她的次数的确多了些。殊不知景帝想的却是,那个小混蛋穿着这身,露出锁骨得撩死多少人。 再比如,妆容不要每日都化一样,男人是贪图新鲜的动物,无论是发髻还是衣装或者是眉心花钿都要变化多样,不能让人腻烦。而今日徐丹华眉心花甸用了一朵富丽堂皇的牡丹花,头发也没挽发髻,让长发如墨般倾泻下来,浓重的黑,将这朵牡丹衬托得异常妖艳。再配上今日的裙装,怎一个风情万种了得。 风情万种,这是男人最难抵御的,却也是少女最难驾驭的。 连景帝都忍不住心想,徐丹华当真有几分本事,竟然能驾驭得如此好,难怪他得到的消息说徐家的女人最懂得驾驭男人心,光看看这两日徐丹华看似无意折腾出来的种种,景帝深以为然。只是那个小混蛋,每天只知道把人家赶出宫,他怎么不好好学学别人的风情万种,那样谁有眼睛去看别人……景帝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诡异想法已经变态得无人可及。 “你今日穿的这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