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子殿下他、他、他在前面的亭子里,对侧妃娘娘不轨,无论侧妃娘娘怎么哀求都没用,奴婢也被太子殿下跟前儿的公公制住了,奴婢好容易才趁那位公公不防,踢了他一脚,逃了回来,求殿下快去救救侧妃娘娘,再不去,恐怕就来不及了呀……” 殿内众人方才瞧得一个宫女忽然跑进来,都没放在心里,事实上,好多人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个宫女忽然跑进来了,仍顾自吃着自己的酒乐呵着自己的。 却没想到,这个宫女竟会带来这么劲爆的消息,太子殿下对自己弟弟的侧妃不轨,卧槽,这样的桃色秘辛,可比听歌姬们唱软绵绵千篇一律的歌,舞姬们跳软绵绵乏善可陈的舞,来得好听好看多了,而且在座这么多人,皇上这会儿又不在,也不怕因为无意得知了皇家秘辛,事后被杀人灭口或是怎样,毕竟法不责众,真是再好不过了! 反倒是在场的鞑靼亲贵们听了这番话后,脸上都露出了不耐与不屑的神色来,天朝上国又如何,好些地方根本就不如他们鞑靼好吗? 至少他们明争暗斗时,从不会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段,也绝不会利用一介弱女子,让女子出卖色相乃至性命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只会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也就不怪他们的祖先会不敌大邺人的祖先,只能成为大邺的属民了,谁让他们不如大邺人这般阴险,这般擅长玩弄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呢? 妮娜公主的脸色更是脸色,想不到那样光风霁月,英俊沉着,文韬武略的太子,私底下竟是这样卑劣无耻之人,幸亏阿玛和她还没有最终决定嫁给他,不然她这辈子岂不都毁了! 当然,也有人在为宇文承川生气和着急,可这样的场合,哪有他们说话的份儿,而且如今事情还没真正弄清楚,他们若贸然开口,指不定反会弄巧成拙,倒不如先静观其变,等弄明白了事情的前请后因,再来想对策也不迟。 一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二皇子和那个大哭的宫女身上,偌大的正殿不过眨眼间,已是落针可闻。 就见二皇子惨白的脸上全是难以置信,呆坐在座位上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不说话也不动,摆明了一副受打击过度的样子,还是那个宫女又哭起来:“殿下,您快去救救侧妃娘娘啊,再不去,就真的晚了呀……” 才让二皇子回过了神来,霍地便站了起来,一脚把那宫女踹翻在地,沉声喝道:“你这贱婢胡说八道什么,大皇兄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没人伦纲常的事来,顾氏可不仅是本殿下的侧妃,更是大皇嫂的堂姐,算来既是大皇兄的弟媳又是姨姐……一定是你看错了,还不快给本殿下退下,这里是你能胡说八道的地方吗?” 那宫女捂着胸口,满脸痛苦之色的跪好,却并不应声退下,而是继续哭道:“殿下,奴婢真的没有胡说八道,侧妃娘娘早就好几次与殿下说过,她每每去给太子妃娘娘请安,都能遇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还好几次对她言语轻薄,求殿下为她做主,可殿下都置之不理,如今终于发展到……殿下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难道在殿下心里,侧妃娘娘的清白乃至生死,就这般不值一提吗?殿下,求您看在往日恩爱的份儿上,救救侧妃娘娘,求您救救她呀……” 二皇子不待她把话说完,已看向自己的贴身太监断喝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失心疯了的贱婢给本殿下堵了嘴拖出去,难道还等着本殿下亲自动手不成!” “是是是,殿下,奴才这就拉她出去。”贴身太监忙唯唯诺诺的应了,就要去拉那宫女。 那宫女却大力挣扎起来,凄声喊道:“殿下,难道侧妃娘娘的性命,竟还及不上那虚无的名声来得重要吗,您这样米分饰太平,不过只会助长坏人的气焰,让侧妃娘娘白白受罪,却对坏人造不成任何伤害而已……您为了所谓的兄弟情和名声,可以不顾侧妃娘娘的清白性命,奴婢受过侧妃娘娘的大恩,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侧妃娘娘受罪,您不去救侧妃娘娘,奴婢去,哪怕是死,奴婢也要与侧妃娘娘死在一块儿,黄泉路上,我们主仆好歹有个伴儿!” 话音落下的同时,人也已大力挣脱二皇子贴身太监的手,发了疯般往殿门外冲去,一边跑一边还大叫着:“大家都去看啊,堂堂太子殿下,竟然强逼自己弟弟的侧妃,所有人碍于他的威视,还都对此事不闻不问,这世上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 门口侍立的一众太监竟然拦她不住,让她横冲直闯的跑了出去,眼看就要跑到殿外去。 “拦住她!给本宫拦住她!她若是走出了殿门外,本宫一定回了父皇,摘了你们所有守门的人的脑袋!”一个暴怒的女声却忽然响起,让一众眼见阻拦已是徒劳,索性不再拦了,而是傻傻愣在原地的太监们回过了神来。 众人忙循声望去,果见怒喝之人不是别个,正是太子妃,便都露出了然的神色来,自家夫君当初闹出这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