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逼的吗?太太,您别自责了!您和厉总也是好心,为了景望大哥,这样低三下四的求人,厉邵元是个老糊涂,总统大人也疑神疑鬼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总统先生的行为其实可以理解。” 两人说着话,回到了家里。 姜花不放心,还是把宇阳给叫了过来,包扎伤口。 “目前看,淤血应该是完全散开了,明天去做个检查,确认一下。”宇阳交代她。 “那这个药,我就停了吧?” “可以,明天我们医疗小组再开个会,讨论一下。” 宇阳谨慎的说道。 等姜花把他送出门,他训斥了姜花一顿,怪责他,没把叶悠然看好。 这一撞,歪打正着,把淤血撞开了。 万一,角度没对,或者用力过猛,那叶悠然就凶多吉少了。 姜花自知有错,一点都不敢争辩,心里对帝云嘉和旋司恨死了。 宇阳离开后,姜花还是给厉承勋去了个电话,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发生的事情。 厉承勋是在次日下午回到嵘城的。 他直接来到了医院,叶悠然刚好做完了各种检查,还有全身体检。 结果证明,她脑袋里的淤血完全消散,已经没有任何病症威胁了。 厉承勋看到她额头上贴着纱布走出来,脸黑成一片,动作看似粗鲁,实则温柔的将她抱起来,往楼下的车上走去。 坐在车上,他也没把她放开。 叶悠然伸手想要揉开他眉头的结,厉承勋又看到他的手腕,一看就是被人捏的。 “他怎么对你了?”厉承勋盯着手腕的痕迹,眼神幽暗,透着阴森之气。 他,指的不是旋司,而是帝云嘉。 姜花跟他说的,她昏迷了几分钟,后来醒来,又被拦在门外二十分钟。 这其中,大部分时间是在房间里,和帝云嘉在一起。 叶悠然无奈叹息,“大醋坛子。” 厉承勋冷冷勾唇,皮笑肉不笑,“知道就好,老实回答我。” 叶悠然只好把过程跟他说了一遍,说道帝云嘉故意暧昧,来吓她的时候,厉承勋的拳头狠狠砸在前座。 让开车的姜花心惊肉跳,下意识就想道歉,可是,却看到太太突然搂住厉总的脖子,送上一记冗长的吻…… 姜花赶紧将隔板放下来。 “他把我贬到了泥泞里,你还吃什么醋?”吻毕,叶悠然看着依然脸色不好的男人,委屈了。 厉承勋能说什么? 能说一个男人若是真的从骨子里看扁一个女人,是根本不屑于开口贬低的? 他能说,男人跟女人搞暧昧,其实,就是对这个女人有兴趣? 他当然不能! 而且就算有可能,他也要把这个可能掐灭在萌芽状态!即便那个人是总统! 叶悠然,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心里窝着一团火,但是回到家后,这团火就转化为另外一种火了…… 卧室范围内,每个地方,每个角落,只要可以给她支撑的,厉承勋都带着她游走了一圈…… 留下了他对她爱的痕迹,疯狂又荒谬。 次日,厉承勋特意给叶悠然办了一个小型庆祝会,庆祝她身体康复。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