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映寒失笑道“你不会是才发觉芸夏不在了吧?” 沈文茵还真是刚发现屋里头少了个人,“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要离开之前。我觉得她今天很是奇怪,所以派个人看看她是不是直接回宫了,有没有说些什么。” “怪不得你不怎么说话。原来竟是在暗中安排这些事。”沈文茵揉了揉额角,望向另一侧,“秋竹,你今日太不小心了。” 温映寒劝道“好在秋竹的话接的得快,旁人应该听不出什么端倪,也不会就凭一个耳字就往耳坠上面联想。” 秋竹福下身认错。 沈文茵道“罢了,你也不知道她会来。不过外面值守的宫人该换上一换了,一点规矩也不懂,就放了人进来。” “奴婢这就去安排。” 沈文茵说罢取过秋竹递过来的细毛笔,朝温映寒温声道“我太久不画了,恐怕一时半会儿没法还原,要不今日你先去我皇兄那儿,等明日或者后日,我再唤人去找你。” 温映寒望了望时辰,“也好。我改日再过来。” 秋竹上前为沈文茵收拾桌子,那上面最碍事的便是柳茹馨拎来那个的食盒。 沈文茵轻轻一瞥,立刻开口道“拿下去拿下去,一看见我就想起她来。你待会儿原封不动地给她送回她宫里。” “对了,寒寒,之前我从烁国给你带回来的东西忘记给你了。” 温映寒一怔,“你还带回来礼物了?” 沈文茵笑了笑,“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是种花草茶。前一阵子你喝着汤药,我便一直存着没能有机会拿出来给你,现在想来,你喝茶应该是没事了。” 她命秋竹将东西从库房里拿了出来,满满地一罐子,看起来能喝很久的样子。 温映寒望着那些干花的形状,“这花我怎么从来未见过?” 沈文茵指尖轻捡出其中一朵,“你见过那才是奇怪了,这花只生长在烁国和北狄的一些地方,生长条件苛刻,并不多见,听说还能入药呢。咱们大盈这边的人都不认得,不过沏成茶喝味道还是很不错的,我在那边存了一罐,这次正巧给你带来了。” 最后,温映寒还是在尝了一杯沈文茵亲手泡的花草茶,这才离开的华怡殿。那茶正如沈文茵所说,味道十分的不错,而且沏好后还有一股好闻的飘香,当真是难得。 芸夏早已在门口等候,见温映寒出来了,上前询问道“娘娘,咱们现在去皇上的承和宫吗?” 温映寒正欲开口,忽而看到远处巡逻的侍卫,想到了些别的,“先不去承和宫了,回林萦殿一趟,你将贺远替我找来。” “是,奴婢明白。” …… 当晚天气有些闷,很快便下了一场雨。翌日的地面还没有完全干涸,偏远的墙根底下隐隐生了不少绿色的苔藓。宫墙的尽头,两个在外界看来本不该有交集的人暗中碰了面。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一定是已经发现是我做 的了!你得帮我……你得帮我!”柳茹馨神色尽是慌乱,一看就是一夜未睡好,眼圈明显。 沈宸卿蹙眉,不悦道“这点事都办不成,你不是废物是什么?还想同我讨价还价,你疯了?” “她发现那枚耳坠是怎么回事了!我看到她让沈文茵作画,这是要拿画儿当物证!”柳茹馨今日出来得有些急,发髻微松,全然是一副焦虑的模样。 旁人也许不会多想,但她对“耳坠”二字有多么敏|感只有她自己知道。 柳茹馨紧紧攥着手中的丝帕,“不止如此,她昨日、昨日召那个人去她宫里了!好端端的,忽然召他过去做什么,一定是要对付我了!” 昨日她在宫中听说了贺远去温映寒那儿的消息,原本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