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映寒将贺远安排进宫里来的,贺远痴心不死,正好被温映寒所利用,她就是拿贺远当成是我的把柄了” 翠栀顿时惶恐,“娘娘,这可怎么办是好” 柳茹馨努力平复着呼吸。 “” “不行,当初就是我太心软了,本以为贺远是个识趣的,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我当时就应该让父亲暗中托人将那贺远调到偏远边疆去,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了。” 翠栀忽然明白了什么,“娘娘的意思是” 柳茹馨眸间闪过一丝阴狠,“贺远一日不除,我便一日不能安心” 翠栀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仍在门口守着的莲珠了,她不满道:“你怎么还在这儿娘娘要喝茶,快去沏些茶来。” 这是柳茹馨刚刚让翠栀去做的事,但其实她让翠栀做的大部分事,翠栀都会找个理由打发给莲珠,只挑些轻松的来做,或是等翠栀都准备好了,她再将成果抢去。 莲珠虽名义上与翠栀地位平等,但实际上由于翠栀是柳茹馨的陪嫁,事事都要压旁人一头,也最受柳茹馨重用。莲珠性子温些,一向被她欺负惯了也很少出声,久而久之,翠栀便越发变本加厉了。 莲珠张了张口:“娘娘如何了” 翠栀不耐地白了她一眼,“娘娘都说了没事,你怎么这般爱纠缠,宫里这么多事要做,你可别偷懒。快去将娘娘要的茶沏来” 她说罢便朝另一个方向走,莲珠眼瞧着她要离开了,急忙开口:“翠栀,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翠栀停住了脚步,紧皱着眉,“何事” “我、我过几日想告假出宫一趟,翠栀你能不能” “你要我替你值守说你偷懒你还不认,你想出宫也要问娘娘准不准这件事,再说了我很忙的,没时间替你值守。” 莲珠说话慢,几次想开口都被她噎了回去,不免有些心急,“可、可我先前替你值了的,这次能不能就算”就算是补回来。 她后半句话没能说出口就被翠栀截住了。 “你什么意思不就是让你帮我替了几回班么,你还跟我翻旧账了” 她说是几回,实则但凡她不想值守了,便找个理由推到莲珠那里,次数累积起来早已数不清。 “真是小家子气行了行了,以后我可不敢找你,免得在背后还要听见些闲言碎语。”翠栀说完转身就走,再不给对方说一句话的机会。 只留莲珠一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院子里。 温映寒到沈文茵的华怡殿时已经比预计要晚了一些,沈文茵又好像知道她要来似的,提早躲进了寝殿里。两人就“出卖”这一问题,就事论事了很久。 兴师问罪的温映寒架不住软磨硬泡的沈文茵,说着说着就被她巧舌如簧地将问题给逃避过去了。不过温映寒的气倒是也消了。 “下次再敢骗我,就让你皇兄把你发配回烁国去。” 沈文茵顿时抗拒,“寒寒你重色轻友,有了我皇兄就想将我给打发走了” 温映寒一口温水差点呛到,“胡说些什么呢。” 沈文茵朝她悄悄吐舌,“谁让你赶我走的,哼,亏我千里迢迢赶回来看你,你一点也不想我。” 温映寒将杯子一放,“好,说说你的千里迢迢,当真是只为了来看我” “当然当然,我就是为了来看你。” 温映寒不置可否,垂眸轻轻捻了捻手指,幽幽开口说了一句:“我到你宫里之前,已经让人去查了真的信使。” 沈文茵心底一慌,越发觉得她的寒寒最近的做事方式,是越来越像她皇兄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怎么就不学好呢 温映寒道:“你怎么不回那边太子的信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沈文茵将眸子移向一边,璀璨的珠钗随着她的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