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了解她不完全是因为想拿捏她。 “可怜或是在乎一个人是从对她感兴趣开始,我不需要你可怜或是在乎,你救了我出去我也会想尽办法抵消你的恩情,我们之间是平等关系。”焉淇枝很认真地对他说道。 余烬看着她这副天真的模样是真的忍不住笑了,大手毫不犹豫地揉乱她的脑袋,揉得焉淇枝都有些恼羞成怒,却是听见他继续说道:“行啊,你我之间是平等关系,你帮我包扎伤口啊,反正是你刺伤我的。” 焉淇枝:“……” 她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固执,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最后态度还是软化,拿了绷带帮他包扎。 “丧彪对上的老大是呈爷你知道了吧?”余烬看着她小心翼翼帮自己包扎的模样心情似乎也是有些好,虽然鸡巴是愈发硬得难受,可还是信守承诺将事儿说给她听:“他们最近的目标市场是年轻人,不是快寒假了?放假的人也多起来了,正好做一笔大买卖。” “火狐狸是一种会强烈致幻的春药你也知道吧?这玩意儿的用量是毫克,吃多1毫克可能都会致命的,上限吃5次或许就死亡了,容错率太低了,还是禁药。虽然这也足够集团赚大钱,可是有什么是能比无限流通的春药更赚钱?而且也不容易被查处。” “所以那位呈爷就改良了这个火狐狸?”焉淇枝接口道,她自然是对这些毒品都有了解,自然也是知道火狐狸的危害性,却是没想到还有人能将这玩意儿改良。 毕竟这种东西是合成物,分子结构复杂想要轻易改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是。”余烬看着她动作熟练地帮他的伤口打了个蝴蝶结,娘里娘气的有些嫌弃,可是看见她打完蝴蝶结居然还捧着他的手郑重地吹了吹,仿佛是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由有些好笑,“你在做什么?” “……”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不关你事。” “怎么就不关我事?你包扎的是我的伤口。” “……也不关你事。” 余烬看着她这副明显窘迫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了,笑的时候还故意打落了另外一张凳子发出刺目声响他顺带掐了焉淇枝的腰一下,害她也没能忍住惊呼出声。 焉淇枝可是有些受不了,这个男人却是被他一把搂住陷入床铺里,他将她紧紧搂住丝毫不让她动弹,呼吸也是有些重,鼻尖缀在她的头发上,像是找到了猎物的野兽那般不断闻嗅,让焉淇枝也是有些心颤,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焉淇枝,老子不是小孩,用不着这么温柔地对老子。” “……我只是习惯而已。” “习惯?对谁的习惯?你那个青梅竹马?” “与你无关。” 她其实被他弄得有些晕晕乎乎的,他居然知道她的名字,是怎么知道的?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给人的感觉怪怪的。 并不太过适应。 “什么都与我无关,还真的是残酷。”他侧头开始吻她的脸,这半边脸被他打过,指印逐渐清晰,看着也是碍眼,可还是轻而易举地勾起人想要凌虐她的意图。 他感受到她的抗拒,抓过那把被她改良过的小刀塞到她手里,“真的顶不住了拿这把小刀插到我心脏好了。” 焉淇枝:“……你是不是疯了?” 回应她的却是探进她的内裤里蠢蠢欲动想揉她阴蒂的粗糙大手,让她又是憋红了脸,满是羞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