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陆屿修呼吸一滞,握着她的腰的手收紧,欲望几乎是瞬间就被唤醒。 陈安梨埋首在陆屿修颈间,不得章法的像是一只初探索世界的小奶猫。 等了等,她抬手把陆屿修颈间的领带解开,温柔地释放了他的呼吸,又伸手去解开深灰色衬衣第一颗纽扣。 陈安梨垂头在他锁骨上轻吻一下,略微窥见男人硬挺的胸膛,手心冒出了汗,第二颗扣子解得就没那么顺利了。 陆屿修只感觉像是一种小猫故意而为之一样挠着他的胸膛,却不给他止痒,只顾着自己撩火终于忍无可忍的,他抬手握住陈安梨作祟地手,嗓音低沉暗哑得不像样,靠最后的理智压抑。 “你想好了?” 他已经不想知道陈安梨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这样做了,他只知道自己想在最想要做什么,于是遵着承诺问她。 “你确定,想好了?” 粗喘的声音顺着耳边划过,像是热风过境,陈安梨蓦地被烫了一下,猛地抬头,不经意就对上几乎被欲望淹没的陆屿修的双目。 原本所有的心理建设和预设都被打散。 陈安梨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却没法再进行下一步,也没法回答他。 她看着被自己弄得凌乱的陆屿修的领口,有些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垂眼又是他剧烈起伏地胸膛,胸前的皮肤逐渐因为烫意微微泛红。 陈安梨不敢再看,呼吸也跟着他急促,呆呆地问道:“屿修,那种事,你会不会也觉得脏?” 即使是我的话。 后一句,陈安梨不敢问。 这种事,陆屿修也算是有心理阴影的吧。 陆屿修垂眸看着陈安梨低垂着略有些失落和自责的神色,用所剩无几的理智过了一遍她的话,终于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陆屿修眼眸一沉,揽着陈安梨的腰,抓着她的手腕,就着这个姿势,径直把陈安梨压到沙发上。 陈安梨低呼一声,还没伤感够,局势就已经彻底发生了变化。 她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上方地陆屿修,有些回不过神来。 陆屿修闭了闭眼,低哑着声音问她:“你是听谁说了什么,才会对我产生这样的误解?” 他现在的愤怒程度可以说是和欲望相当了。不知道谁,用怎样的谣言,把他推上这样一个难捱的境地。 陈安梨一愣,看着陆屿修认真而忍耐地神情,忽然不敢轻易供出瞿清,只好虚打着幌子:“不是,我就是觉得,你不是洁癖嘛,这种事,多少也会有些嫌弃之类……的……吧……”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陈安梨紧张又心虚地吞咽一下,彻底噤声。因为她清晰地看到陆屿修额头的薄汗渗出来,贴着他白皙的皮肤和好看的眉眼,说不出的性感。 她怔了怔,径直抬手去擦。 手在中途被拦截。 陆屿修抓着她的手,又气又好笑,无奈又忍耐着开口:“我是洁癖,但是没有自虐倾向。” 陈安梨一怔,眨巴着眼睛,过了好久,终于意识到陆屿修的意思。 这就是……他没毛病的意思呗? 陈安梨还是有些疑惑,问他:“你确定吗?毕竟洁癖是病,忍不了很正常嘛……” 陆屿修额头的汗愈发清晰,他的黑眸愈发幽深发亮,盯着陈安梨,蓦地愤愤地低头咬了她的唇一下:“如果连自己的爱人都忍不了,这个世上也就不会有我了。” 陈安梨眨了眨眼,猛然想起来,对哦,陆屿修母亲也洁癖,程度应该比陆屿修还重,所以说……还是……可以? 意识和逻辑回笼,陈安梨的羞耻心终于也跟着回来了。 她终于反应过来此时地境地,耳根红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