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失望,宋清如去找了一家又一家,一天跑了四家,都说是先看看,以后再给结果。 其实就是很敷衍,这很多大家,都拿着自己的作品找出版,然后稿费就那么一点点。 我们国内对于这个事情就是不重视,你各种投稿,版权,上报都困难,而且就算是你上了,稿费也不会太多,不够麻烦的。 自古以来文人多穷酸,写的好的去当官,很少出现那种因为文采而大赚特赚的文人。 结果真的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宋清如各种方式联系出版社,各种投稿,好的就回复一下不合适,不好的连个恢复都没有。 她就拿着再去,求着人家好好看一看,谈一谈自己的想法,但是没用。 最后人家有人看不下去了,打断了宋清如,“你说的很好,也很有价值,但是市场不需要,我们也不会去刊印的,你要是想要刊印,只能是自己出版。” 自己出版,那么多钱,宋清如也拿不出来,她也不会去自己出版的。 她回去的时候,就一直想,市场不需要,这样的东西,十几年,几十年以后,才会有人陆陆续续的关注,发现。 现在说出来就跟个乐子一样,那到底是哪里有市场呢? 晚上就睡不着觉了,她最近就经常失眠,知道那种感觉吗?开始睡不着,睡着了之后,就连梦都是悲伤地。 半夜突然醒过来,睁开眼睛就觉得湿漉漉的,早上觉得有希望,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觉得绝望,很难熬。 她睡不着了,就看看老虎,孩子一个月不见,就长大很多的,老虎现在已经很少提起来父亲了。 太红旗已经走了一个月了,其间惊险九死一生不是虚的,敌人的地盘上,你一个人,穿着飞行服,很好辨认,一旦让人发现了,就是俘虏。 他每天都在上演着野外求生,伤口发炎了,那晚点背,就下雨了,倒是省的消灭所有的痕迹,省的让人发现了,但是对伤口不好。 他都不像是人样子了,那么多伤口发炎,发高烧,什么东西也没有,也不敢跟当地人呢有接触,都是背着人走的,万一发现了,好人坏人不说,但是一定会走漏消息的,不能冒险。 趁着半夜偷了人家的衣服,换好了就走,旧衣服掩埋了,就一个愿望了,活着走到边界线,就算是死也要回去。 太红旗听不懂说话,也不认识这边的文字,就只能靠着方向,往北边走就对了,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校对方向。 靠着两条腿,晚上的时候不敢点火,吃东西经常是生着吃,幸亏是天气合适,有果子之类的东西吃。 晚上太红旗不敢走路,经常有野兽毒蛇出没,他找了个山洞,外面的湿气浓重,差不多结成水一样。 他找了野果子,吃的胃里面酸的难受,浑身的皮肤都是麻木的。 咬在嘴里面,吃不出是什么滋味来,没有毒就可以吃,而且一定要吃下去。 算计着还有多远,还有多少天大概还能到边境地区,又想到老虎有多高了? 自己抬着手比量了一下,觉得不对,还要再高一点,这孩子从小就能吃,很能闹腾。 一下子就放下来了,没力气了,全靠着意志力,他当初为了避开搜索,走了反方向,跟国内防线相反的路。 这边宋清如要出版,国内是不大好找了,如果是北京都不愿意的话,那地方出版社只能是更封闭一些。 妗儿那边以前有文工团的女战士退役出国了,就想着到国外看看,能不能出版,反正都是翻译好的。 给跟着来回跑,人家听说是烈士遗属,还是生前一起创作的,本来就嗯感动。 而且是在法国,我们有自己的圈子跟人脉,大家都愿意帮忙,关系网有了,跑了第二家出版社,人家就同意了。 当然,稿酬还可以,但是无论如何是要比在国内好一点的,人家对于版权,对于文化的尊重,要比我们好。 宋清如请妗儿到家里吃饭,“谢谢你们,帮助我很多。” “说这些干什么,我们当初也是多亏了你跟--” 妗儿说到这里顿住了,不应该提起来太红旗的,打量着宋清如的脸色,绕过去了,“有什么事情就找我,有时间让健夫带着丫丫跟老虎一起出去玩,我们也清闲两天。” 老虎没爸爸,宋清如怀着孕,孩子爱玩的年纪,哪里就不喜欢出去的,可是没人带着,就是有时候宋清林休息,带着出去转一圈,老虎回来就高兴地跟什么一样。 宋清如没什么表情,“你们坐着,我去看看菜好了没,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