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的就是斜架在右边墙上的那个个长梯,上面倒挂这两个灵神,和那个大叔的婆娘描述的一样,一个穿着寿衣,一个穿着白色的汗衫。 知道了它们不在我身边,我也就没那么想着急离开了,学道之人对这种比较凶的灵神会忌惮,但是绝对不会害怕。 它们倒挂在楼梯上看着我,我站在门边也没有着急着离开,手机的手电照射范围是有限的,所以我干脆关了起手机,借助着这忽闪忽闪的彩灯开始和那两个挂在楼梯上的灵神对视起来。那个穿着寿衣的灵神挂在下面,脑袋上面似乎有一个很大的血洞,不但如此,而且它的左手还和断了一样直直的垂掉在半空中一摆一摆的,嘴里嗤嗤嗤的发出奇怪的响声。上面那个穿着汗衫的灵神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只是看上去年纪比下面这个要大了很多。 我看到它们的反应居然不是落荒而逃,这或许远远出乎了它们的意料。上面那个穿着汗衫的灵神一声冷哼,我看到下面那个穿着寿衣的灵神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很是明显。伴随着这一声冷哼,屋里的彩灯也直接熄灭了,借助着最后一丝光线,我看到它们直接嗖的一下从楼梯上面落了下来,速度很快,就好像跳楼的人一样做着自由落体运动,但是着地的时候却没有一丝响声。 它们要动手了,不过现形了再动手,我还是有把握走掉的,我就在门口位置。在它们落地的那一刹那,我撒腿就冲了出去。边跑边念着驱鬼咒,双手不断的结着驱鬼打鬼招雷的手决。据我的估计,它们肯定是不会再追出来了。那个时候虽然已经天黑了,但是外面还有微微的日光。跑出四五十米,我停了下来,回头一看老宅,已经没有了任何动静。 舒了一口气,我把拿不了的东西直接放到了两块大石头的夹缝之中,拿起一些比较轻便的就往山上跑去。一路上我都在想,为什么那个穿着寿衣的灵神会如此体态。跑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我到了叔父的住所,从水缸里面舀了一大勺水,咕噜咕噜的就往嘴里灌,汗水侵湿的我的衣衫,倒不是因为怕,而是跑的太急太久,累的慌。 收拾好师父的布包,拿上了他的那个大印。我又马不停蹄的往山下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那个穿寿衣的灵神特别不对劲,似乎有一丝被压迫的怨念在其中,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也没什么依据,就仅仅是一种感觉而已。 气喘吁吁的跑回到那个村子,我拨通了师父的电话,问师父在哪儿,师父说叫我别动,他马上过来。我就站在这老宅外面的空地等着,也不敢再轻易进去了。 没几分钟,师父提着一个袋子和老宅的主人就过来了。 “师父……”我下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师父就打断我说道:“宁老板,那你就先回去把,明天我们再来找你,我和我徒弟晚上去宅子里面看看什么情况先。” 宁老板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师父。”然后转身就走了。 “你小子蛮快啊,这么快就回来了。晚饭都还没吃,饿了吧?这个是给你的。”说完就把手中的袋子递给我。我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铝制的饭盒,里面有饭有菜,是师父从宁老板家里打包给我的。 我也确实饿了,没有和师父客气,找了一块石墩子就坐了下去,边吃边和师父讲起我在老宅子里面的见闻来。 师父一边听我描述一边整理着他的布包,当他听到我说楼梯下面挂着的那个灵神脑袋上有个血洞,而且左手还疑似断裂的时候,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并问道:“你说的那个穿着寿衣的灵神是不是留着平头,年纪不大,而且那个血洞在左边太阳穴的位置?” 我咽下嘴中的饭菜,疑惑的问到:“师父,你怎么知道的?” “那套寿衣是不是通体黑色,没有一点白色?”师父没有回答我,继续问到。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们那边人去世之后换的寿衣都是里面白色打底,外面黑色挂衫,挂衫的下面有缝着一个白色的口袋,也叫做买路袋,是用来给灵神在黄泉路上装纸钱用的。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口袋都是白色的,也有黑色的,但是很少见。从整体上看来,寿衣穿在尸体上面是能看到黑白分明的颜色的。人,生不带来任何杂念秽物,死后也要一清二白,所以寿衣的色调要有黑有白,黑白分明。 “对对对,我当时还奇怪,为什么这个穿寿衣的灵神怎么都是黑色,没有任何白的地方。”我放下饭盒,擦了擦嘴说道。 “这就不好办了,这个穿寿衣的灵神我知道,是几个月前隔壁村子里面一个砖匠,在一次给人砌烤烟烟囱的时候从三米多高的地方摔下来摔死的,说来也奇怪,也就一层楼高的地方,下面也就一个地方又一块尖锐的石头,他就不偏不倚的头撞到那块石头上。当场毙命,血流了一地。”师父面露惋惜的说着。 师父这么一说,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