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戈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嘴唇向下,脱掉他的睡裤。他粗鲁地把凌笳乐的睡裤一拽到底,抓起一只脚腕将他的脚从裤管里脱出来。 他没有管另一只裤腿,而是一直握着凌笳乐的脚腕,将他的脚拿到自己眼前。 那五根脚趾在他专注的视线里蜷成一团,脚背羞涩得绷成弧线。 凌笳乐撑着上身半坐着,紧张得手心冒汗,他很害怕沈戈对他的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又有些盼着他稍微做一些什么。 沈戈小心地摸上他弯成一道弧的脚背,指腹沿着一条淡青的血管蜿蜒游走,覆在上面的那一层透明的皮肉纤薄得好像一碰就会破,极度惹人怜爱,也惹人遐想。 那只脚受不了他的触摸,绷得更紧了些。不止那只脚,整个身体都受不了了,膝盖酸软地屈起来,腰身无意义地向上挺动。 “嗯……” 沈戈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 他放下凌笳乐的脚,重新趴到他身上,热烈而克制地低语:“那天,第一次看见你的脚,就是这样弯的,像一艘小船一样。我当时想,怎么会有人把脚长得这么性感。” 说到这里,他自己都讶异了。原来那时候他就嫉妒过王序,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王序却有理由一直盯着那双脚看个不停。 凌笳乐短促而剧烈地喘息着,两条腿都抬起来,往沈戈身上缠。一只脚上还挂着睡裤,被他用力抖了两下脚腕甩到床外。 只有跳过芭蕾的人知道他们有多心疼多爱惜自己的那双脚。他小时候曾经无数次抱着自己满是伤口的脚偷偷掉眼泪,如今也有人愿意替他把它们抱进怀里了。 他屈起一条腿,有些激动地用脚心和脚趾轻抚沈戈身上的伤,脚底很敏感,可以感觉到皮肤上残余的药油、肌肉的轮廓和肿起来的伤痕。 “疼得厉害吗?”他勾着沈戈的脖子问,看到沈戈的眼神越来越深沉,里面翻滚的全是欲望。 沈戈反手抓住他的脚,顺着脚腕往上滑,途径小腿、膝盖、大腿,最后停到饱满的臀部。 此时他竟然笑了一声,“又是红色的……” 凌笳乐羞耻地捂住脸。 沈戈隔着内裤在他屁股上揉了几把,又移上去,托着他的手肘向两边打开。 凌笳乐的两只手还捂在脸上,有些不可思议地透过指缝看他,发现他真的在观察自己的腋窝。 凌笳乐受不了地要合起胳膊,沈戈握着他的手肘小声求他:“让我再看看……” 凌笳乐并拢指头,严严实实地捂住脸,闷闷软软地说道:“咯吱窝有什么可看的……” 沈戈小心地探出手去,在他白白嫩嫩的腋窝里抚摸了一下,“唔——”凌笳乐立刻像被从腋窝那里过了下电似的全身痉挛发颤。 “舒服吗?”沈戈认真地问。 凌笳乐受不了地侧过身子蜷成一团,把自己的咯吱窝藏得严严实实。 沈戈把他捂脸的手拿开,还问:“刚才碰那里,舒服吗?” 凌笳乐脸颊滚烫通红,眸子含着水地看着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沈戈脸上也红,激动中还有几分羞赧,“以前,在ag,听他们说,所有怕痒的地方都算……敏感部位。” 凌笳乐在他身下蠕动了一下,紧紧夹起腋窝,再度把脸捂起来。 沈戈撑在他上方心跳飞快地看了一会儿,低头在他红彤彤的耳朵上亲了亲,跪坐起身来。 他的手在凌笳乐的胯部轻轻地抚摸着,摸了一会儿,凌笳乐自己翻过身来,红内裤下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撑起一个耀眼的小帐篷。 沈戈紧张地双手发抖,扒着内裤边把凌笳乐身体上最后一件遮羞之物取了下来。 好像在雪地里看到一丛草那般令人惊喜。 很出乎沈戈的意料,凌笳乐全身都白白的,干净得要命,连腋窝里都只有稀疏浅淡的几根,他曾在夜深人静时认真地意淫想过这个问题,最终的结论是凌笳乐天生丽质,多余的体毛不长,所以头发才那么浓密,眉毛才那么整齐。 他没想到在他这秘密的三角地带,在椭圆的肚脐下方,在笔直的两腿之间,竟然能看到这样茂密的一丛。 沈戈着迷地看着他,贪恋地看着他的神秘。雪白的躯体上有这样一处黑色,如此纯洁的躯体上亦长着和常人一样象征着情欲的卷曲的毛发,亲眼看到了,才知道这对比有多性感。 毛发之中立着充血笔直的一根,他曾隔着衣物看过、摸过,如今亲眼看到,心里有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这样的小巧可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