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我不该多问一句,你认识的人见多识广知,知道谁家小姐长得美或长得丑再自然不过。”隐隐的,文博武想沈月浅去将军府了,渐渐那些表妹也好,故而,提议道,“伯母最近忙什么,要不要我帮忙寻一两个懂门道的来帮忙看着?” 沈月浅摇头,周氏不和她说,沈月浅猜得到,该是为她打造一套家具当嫁妆的,木材是周伯槐费了好些心思从南边淘回来的,为此,周伯槐还告假亲自去了一趟,周氏对这件事更是格外上心,送来的帖子全被周氏退了,就怕匠人出了岔子。 文博武不再多问,拉起她的小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那日你和小七来好了,小七不是还想养只大狗吗?我给他寻回来了,狗身量大,不敢轻易带过来,让小七去将军府看看,看了坚持要的话,我让训养狗的人一起来侯府,等狗熟悉小七了再离开。” 沈月浅有些心动,最近,小七对念书反感的很,上个月还信誓旦旦的要考状元,现在就有了弃笔从戎的心思了,嚷着要去打仗,说什么丁丁当副将,卢平当探子,府里的草木被践踏得不成样子,尤其天冷了雪大,每天玩了回来小脸懂得通红,她叫也叫不住,都是和文博武介绍的那些武将家的孩子学的,沈月浅既高兴又苦恼。 “你去了将军府,顺便可以见着你表姐,她该是会去的,你们两说说话,还有洪太夫人,江太夫人都会去,你去了不会觉得闷。”文博武再接再厉地诱惑道,“至于我那些表妹,你也可以亲自看看不是更好?”若非活了两世,他还听不出沈月浅语气里的酸味,上辈子,那些表妹可谓苦心积虑的要嫁给他呢,她不高兴是因为将他放心里了,文博武心中欢喜,凑上前啄了啄她娇艳欲滴的唇,仍旧和她发间的香味一样,淡淡的一股,好奇问道,“冬日唇易干,你铺子上的唇油有没有适合男子用的?” 文博武的唇一年四季不会感觉有什么干燥,文博文就不行,到了冬日定期要让大夫开药方,喝了药,嘴唇才会好上几天,几天后又会发干,有时还会裂开,不仅是唇,脸也是。 沈月浅回过神的时候,文博武已正了身子,唇上散着她的唇膏,妖冶惊艳,沈月浅不自在地别开脸,摇头反诘道,“男子也需要用那种东西?”沈月浅现在用的唇膏还是文博武研发出来的,特制的油脂加了花香,不似往常用了总感觉油腻腻的,这种唇膏,吐字说话不会觉得粘在了牙齿上,淡淡的花香更是让人觉得舒服。 “其他人我没有问过,二弟每年嘴唇干得厉害,往年要么找大夫开点药,要么找太医,今年稍微忙起来,许多时候都忘记了,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我又才想了起来。”文博武回想起在军营的时候,边关气候恶劣,别说嘴唇干燥了,光是冻疮都能让人没了活下去的*,京里人花样多,注重保养的男子估计也是要用的,一时来了兴趣,“你铺子里的那些唇膏其实男女都可以用,如果要专卖给男子的话,换一换包装的盒子就好,花香也可以挑几样常见的出来。” 男子不似女子爱打扮,个个都争着要独一无二,一般的花香就够了,不过,“味道再淡些,你让掌柜的隔一排架子摆就行,先卖卖,不行的话撤走就是了,没什么亏损,要是生意做起来了,你可就是京里的头一份。” 沈月浅也来了兴趣,点头道,“这个法子不错,可是,男子喜欢什么样式的盒子?”沈月浅铺子里的唇膏都是水果形状的,上边刻着不同的花色水果,代表着不同的味道,男子的爱好,她还真是不清楚。 文博武将她拉近,又啄了下唇,很是满意沈月浅顺从的态度,爽朗道,“这有何难,我帮你绘两种就是了。”说着,抱着沈月浅去拿笔墨纸砚。 沈月浅身子一轻,吓得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文博武胸前的衣衫,嗔怪道,“快放我下来,纸在书架上……”语声未落,文博武已抱着她走向书架,双手拖着她屁股往上抬了抬,沈月浅娇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低着头,看被她拧成一团的衣衫。 “拿啊,快些,差不多时候我得走了。”现在他不用偷鸡摸狗的进府了,可是待的时辰不能久了,久了,周氏就该不高兴了,周氏对他好,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分寸,故而,每次来没多久走。 沈月浅眉眼含羞,美目含春地瞪他一眼,侧身拿了纸和笔,让文博武放他下来,文博武置若罔闻,腾出一只手端了砚台,在桌前坐下!沈月浅还坐在他腿上,侧着头,一只手托腮,促狭地望着她,“研墨吧。” 沈月浅气鼓鼓地挪到他膝盖边,前倾着身子,专心研墨实则脸色烫得厉害。 文博武画的唇膏盒子是缩小的砚台,和毛笔形状的,看上去磅礴贵气,沈月浅暗暗懊恼她怎么没想到,收好纸,文博武缠着她要报酬,两人歪腻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脸上不显餍足,眸色反而愈发深了,沈月浅红着脸,瞅了眼外边的天色,想问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