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设定了一个很狭小的排查范围,只在明光和郎溪两市排查。”周群意道。 林其钊的眼睛瞪大了一圈,然后他很快明白是谁了,奇也怪哉地道着:“就两市,也不能这么快啊。” “他们只查女装商店、美容美发及娱乐休闲场所……她把名和籍贯都改了,不过改不了脸,连派出所片警都认识她,是个开麻将馆的,叫姚蓝。”周群意道。 “没搞错吧?这么简单?”林其钊小心了一问。 “这次,想错都难啊。”周群意道。 技侦在回放着图像,已经有侦察员在棋牌室转悠了,拍下了脸部特征,那位风骚的女老板,正招呼着一群玩牌的客人,与警务户籍系统里姚玉霞的原始照片、巢湖接货地点的监控发现,完全地重合了。 一个简单的捎货线索,从庐州连到了巢湖、从巢湖连到的朗溪,终于找着正主了,奋战了数月的经警们兴奋的七嘴八舌说着,林其钊笑着看着樊赛丽一眼,两人所思所想相同,相视一笑。 “发现王寿和了吗?”林其钊问。 “还没有,据驻地派出所反映,麻将馆这位姚蓝,是03年买房把户口迁居到这里的,老公叫黎大隐,在距离市区二十一公里的天目山风景区当管理员,是临时工,据说为人谦和,邻里关系相当不错……哦对了,片警还反映了一个情况,这个黎大隐是个斑秃,我们排出王寿和的照片,他居然没认出来。”周群意道。 电脑屏幕上,慢慢的显着这位黎大隐的照片,身份证号,住址,出生年月,正和王寿和作案画面对比时,顶多脸型重合,用肉眼分辨,根本是两个人。 反查黎大隐的户口,是购房时迁入朗溪的,原住地在三峡迁走村,在场的警察一看就知道猫腻所在,把户口放到那种淹没库区原住户,查无证据就是最好的掩饰了。 “怪不得有恃无恐,拐王这个变脸术用得好,周边的人都知道他是斑秃,真把通缉照片放眼前,恐怕都没人怀疑他是拐王……不会有错吧?”林其钊尚留着一丝疑虑,这个纯靠排查追到了目标,尚无任何证据,他嗫喃了句,问着周群意:“几点动手?” “本来准备路上动手,可好像……家里还有一个人。”周群意道着,技侦放着监视,棋牌室人在,家里灯亮着,监控到几次有人影,但无法判断,究竟是谁,这种情况下,外勤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们什么方案?”林其钊问。 “他们准备等棋牌室关了门,姚玉霞回家,直接堵家里……现在正和片警在做她对门的工作。”周群意道。 外勤的事,有他们独特的行事方式,经侦就是外行了,林其钊思忖片刻道着:“让他们见机行事,逮着人突审,逮不着守窝,如果判断正确,这个窝点一见光,拐王就现形了。” “好的,我通知他们。”周群意道着。 一次抓捕远比想像中麻烦,特别是这种重大知情人,而且要保密做到极致,一行警员在设计每个可能出现疏漏的细节让前方的参考,借这个机会,林其钊悄悄把樊赛丽叫到了门外,樊赛丽不知道林其钊要干什么,好奇地跟出来,林其钊却是好奇问着:“你们是怎么说动那位替你们办事的?” “你指小木?”樊赛丽问。 “别告诉我,是党爱民找到的线索,我知道他没那本事,最起码这个大胆的排查方案,就不是他的手笔。”林其钊道。 樊赛丽笑了,笑着道:“我真不清楚,男人之间的感情我可不懂……哦对了,不光是小木,还带来一位?” “还有一位?”林其钊奇怪问。 “就那位跳楼的。”樊赛丽道。 “啊?把他也带着?那不胡闹么?”林其钊吓了一跳,那位股市赔到跳楼的奇葩,他记忆犹新。 “我也觉得他是胡闹啊,可线索从他们这出来了,市信息中心的大数据还没找到人啊。不是我说风凉话啊,以咱们的人口基数和警务水平,大数据的作业要大打折扣啊,这不像在欧美出生就开始有纳税号跟着。”樊赛丽道。 “是这样,党教官还用那个手机号吗?”林其钊问着,看得出来,这位学院派出身的,也开始溶入到实践的环境中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