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再把这些慢慢告诉她,谁知道……” “没管住下半身?”党爱民问。 “啊。”小木无语了肯定了声。 如花哈哈大笑了,不屑地道着:“多大个事啊,说来说去还是特么一件逼事。” 两人怒视着他,他不敢吭声了,这时候,终于有冷静的空间了,而冷静一想,小木心里却更是不放心了,他弯着腰坐着,双手揪着头发,一副无计可施的自虐样子。 “他妈的,就这德性?” 党爱民不屑道,他掏着电话,联系着申令辰,没接,他又打到了林其钊的电话上,也没接,不过短信回过来了,他看了眼告诉小木:“哦,你真有种,上了个悍妞,提了把菜刀追砍到你的工作室了。” “啊?”小木瞠然起身,被党爱民一把拽下来,党爱民道着:“怎么你还想回来啊,老实坐好……老申和林处都在那儿,你去了还指望人家有理智啊。” 也是,小木这次听话了,枯坐着,嘴唇咧着,一副牙疼的样子。 坐了许久,党爱民不理他了,反而和如花搭讪了,问着如花:“孙总,这是去哪儿?” “找个远点的地方,找点刺激去。”如花如实道。 党爱民一笑问:“去我那儿怎么样?杀人放火贩毒贩枪都能见着,保证都是你没见识过的刺激。” “行啊,我特么正活腻味了。”如花一下子被刺激起来了。 这时候小木在旁边说风凉话了:“哟秃蛋,你转悠来转悠去,还是想坑我们一把啊?” “恰恰相反,这是在治病救人,救你啊,要说坑,谁比你会坑啊?”党爱民道,他语重心长地说这些,恐怕是真的期待走投无路的小木跟他走,如花兴趣也来了,邀着小木道着:“木,要不去看看去?” “呸!”小木给了这样一个直接的回答。 …… “事情就是这样……” 申令辰简略地讲完了这个现在看起来并不复杂的故事,他看着容缨,容缨表情凄苦,几次恸动,都差点哭出来。 那个声像并茂的故事,听得她怵然心惊,她大声喘息着,似乎不敢相信,两个最亲近的人,是警察眼中十恶不赦、死有余辜的巨奸大恶,而且恶到了这种程度,能把人活生生地钉在箱子里沉尸海里,甚至连小木也走过那一遭。 “这是你哥最后的遗言和遗书,遗书里,他揭开了我们内部一位同伙的黑幕,据我所知,他一直不让你掺合到生意里,就是担心有一天败露。连累你锒铛入狱……你是他唯一的软肋,在出事前,我们截住了两位联系人,是回来送你走的……通过这两人的电话,我们和他建立的直接联系……”林其钊道着,把一段音频放出了出来。 …… “你是警察?” “不是,和你一样,警察的走狗。” “王八蛋,我看错你了。” “还好,我没看错你,我们都选择了一种报复平庸的一种方式,你就不用贬低我了,毛贼没有权力笑话走狗。” “我还有多少时间?” “五分钟,五分钟后警察会把那里团团包围,你或许可以尝试一下,能不能逃得走。” “谢谢,走不了了,你再猜一次,我会怎么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