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别人知道他与蒋德逸做的事情,他也觉得哪里需要隐瞒的,不过宋暄和如此不配合的态度让他觉得受到了挑衅,他道:“宋先生,不知一枚袖口与您的家族比起来,孰轻孰重,哪个对您更加意义非凡?” 听到海登的威胁,宋暄和确实笑了,他道:“那枚袖扣我很喜欢,虽然说不上意义非凡,但是也没打算让给别人,至于我的家族,当然与德逸先生的意义非凡不能比了。” “宋先生!”此时宋暄和说的每一句话,蒋德逸都觉得他是在暗指他屈身海登身下,周围人每一个轻飘飘的视线,都让他觉得实在嘲笑他不知检点,这让他十分难堪,而且,此刻的宋暄和还对她不依不饶,这更让羞愤难忍。 “我刚刚已经说过,那枚袖扣对我意义非凡,也已经解释了他意义非凡的原因,希望您不要用其他方式曲解我的意思,之前来找您,也是认为这枚袖扣对您来说不过是装饰品,而对我来说关系到整个事业整个人生,所以才会贸然上前,既然您不愿意,也不必多说这些。” 蒋德逸气得眼圈都红了起来,颇有些不堪受辱地激愤道:“我知道对您这种大少爷来说,我的意义非凡和人生都比不过您一时高兴,但是我也不认为自己低您一等,希望您为您刚刚的出言不逊想我的道歉。” “他凭什么道歉?”一道清越的声音插话道,“是你不顾人家意愿硬要拼桌,然后又不管人家想不想听讲你和袖扣之间意义非凡的故事,还诬陷人家口出恶言,现在还道德强迫人家道歉,我没看出他觉得你低人一等,倒是看出你在这里咄咄逼人了。” 关稚和周楠从后方走出来,在宋暄和这桌坐下之后,关稚继续道:“我倒是觉得,你才应该道歉。” 海登惊愕得看着关稚,他当然认识关家唯一的继承人,之前根本没听说关家的继承人与华国的宋家有什么关系,应该说华国的宋家与八大家族没有任何关系,没想到此时关稚会为他出头。 见到关稚坐下的那一秒,海登脑海里就有了决策,他转头看向蒋德逸,道:“道歉。” 蒋德逸不认识关稚,但是看到海登的神色,也知道这人不能惹,之前找到宋暄和,不过是因为海登的家世比他好可以以势压人罢了,现在来了个家世更好的,他自然不敢不道歉,毕竟海登是他好不容易在搭上的路子,他不能够惹他生气。 “非常抱歉。”蒋德逸低下头,表情有些难堪:“那枚袖扣对我来说太过重要,是我太过急切忘记了分寸,希望您能原谅我。” 宋暄和的视线从抓着他面包就吃的关稚身上转到了蒋德逸身上,脸上表情不变,淡淡道:“我知道那枚袖扣对你意义非得,也对你的人生很重要,只是,那并不关我的事,你打断我吃早餐这件事,并不需要道歉,转身离开我的视线会更好。” 关稚咬着面包笑出了声,他还以为宋暄和只对他态度不好,没想到他对别人也是这样,看来不是他不喜欢他,只是他对谁都是这样。 不过,他对昨天那个萧渊穆好像有些不一样,关稚吃了口面包淡淡想着。 “你不要太过得寸进尺。”海登皱眉道,他忌惮关稚,也会因为关稚让蒋德逸向宋暄和道歉,可不代表他会因此忌惮宋暄和,宋家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海登。” 蒋德逸拉了下海登的袖口,想要劝他不要再说,然而刚刚准备开口,就见到一个气质绝然,丰神俊朗的男人像他走来,让他连话都忘了说,只觉得心跳如擂鼓,眼睛再也难以移开。 这个人,是他的缪斯。 宋暄和也见到了穿着衬衣西裤的萧渊穆,他不紧不慢地缓缓走了过来,视线紧紧盯着他,像是一张大网,从容不迫地想要将猎物装入网中,可是一眨眼,那种感觉又瞬间消失无踪。 萧渊穆冷淡的神色见到他的时间消融了些许,一双眸子如同车祸之前那般,覆着似乎可以轻易打碎的薄薄冷意,即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