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醉了一样,见徽媛抗拒像条大狗一样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嘴里有些祈求的说道,“呦呦,呦呦,难受。” 这模样倒不太像他白天的样子了。 徽媛不确定是不是晚上那个出来了,只能试探道,“阿祚?” 原祚又喊了一声,“呦呦。”然后头在徽媛的胸口蹭来蹭去。 徽媛被弄得满脸通红,又不能确定此时到底是谁,只能又试探道,“还有孩子呢。” 原祚听了这话却像是更激动了,他的手开始在徽媛身上游移,边动作边说着,“我现在就让你怀孩子好不好?” 这样子倒又像是白天的表哥了。 徽媛被弄得满头雾水,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大半。 看着眼前的这幅状况,还有原祚这幅迫不及待的样子,徽媛也不再推拒,就打算这么半推半就的应了。 她闭了眼,满面羞红的任原祚动作。 原祚从徽媛的脸颊一直往下吻,不,应该说是啃,徽媛感觉他真的是像狗在啃骨头一样的,她估计自己身上已经满是痕迹了,只是还没到疼的地步,她便也没有说什么。 等身上的人的唇渐渐落到她胸口上的柔软时,他似乎十分留恋这里,一直停在这里许久。 徽媛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是一直含着那里不松口,只能忍着羞意喊道,“表哥。” 身上的人没有回应,还砸吧了两下嘴,含着嘴里的东西嘬了两口。 徽媛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了,她推了身上的人一把,叫道,“表哥。” 原祚翻了个身,从她身上翻了下去,躺到一边,睡着了。 徽媛,“……” 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把自己的衣服合上,看了看旁边睡得正香的原祚,替他盖上了被子。 只是动作间衣服磨到身上,她忍不住“嘶”了一声,掀开了衣服看了一眼。 只见自己身上从脖子到胸口青青紫紫一片,看起来分外凄惨。 徽媛有些忿忿的看了睡得无知无觉的原祚,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禽兽。” 原本以为喝醉后晚上的表哥就会出来,没想到他却是就这么睡死过去了,而且在睡之前还有借酒行凶的嫌疑。 身上看起来实在太过惨烈,徽媛不得不起身,从平时放药的小柜子里找了药膏来把有痕迹的地方都涂了一遍。 这些药膏还是原祚从前特意去宫里弄过来的,涂在身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因为身上有药,徽媛也不好直接睡觉,反正屋里目前有意识的也就她一个,她就半坐在床上,想等着药膏慢慢晾干,顺便也看看原祚会不会再次醒过来。 但直到徽媛忍不住睡过去了,原祚也半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第二日她是在一股有些慑人的目光中醒过来的。 刚一睁开眼睛徽媛就看见原祚眼含怒气的盯着她的脖子以下的地方。 徽媛低头看过去。 大约是昨晚她睡觉没有把衣服系紧,此时衣服已经敞开道能瞥见胸口的风光了,而昨日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已经全都变成了紫红色。 徽媛刚把衣服合上,就听到原祚语气带着三分隐忍七分酸意的问道,“你昨晚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徽媛,“……” 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她甚至都不清楚当时的原祚到底是哪一个原祚,而且她自己刚被勾起了一点感觉,结果他倒好,睡得比谁都熟。 徽媛只能一摊手,“我也不清楚。” 原祚皱起了眉,“这痕迹难道不是我发病时留的吗?”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