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温韦将她的脸掰了过来对着自己。 “想什么呢?” 顾幼凡擦擦鼻子,大大咧咧道:“想你啊。” 冯温韦嘴角忍不住扬起:“我看出来了。” 说着,坐起身来抽了几张纸巾,仔细帮她擦着残留的靴子,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想了什么。 顾幼凡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道:“我妈有跟你说什么吗?” “有。”冯温韦瞥见了地上她扔做一堆的纸团,强忍住了打她的冲动,从床上下来。略带嫌弃神色地将其从地上捡起来,走了几步扔到垃圾桶里。 留顾幼凡在床上一个人红着脸看他的动作,虽然她知道,他在意的一定不是自己花痴,而是自己居然乱丢垃圾。 论和一个洁癖如何过好下半生,这真是一个复杂的议题。 重点是,少年你把话说完啊,说了什么!这种说半句话留半句话的坏毛病究竟是跟谁学的! 冯温韦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就是顾幼凡一脸怨念的样子,他忍俊不禁。 “就跟我妈说的差不多,你自行想象。” 顾幼凡扁扁嘴,之前不是还坚守着青梅竹马的执念吗,怎么突然就改了口。想象冯伯母说的什么。要不等温韦毕业就先订婚,你毕业后就可以结婚了。 这种话,确定不是自家老妈卖闺女的节奏吗? “所以,你要不要考虑我们提前发生点什么?”冯温韦将沾满水的手放到了她的脸上,狠狠搓了两下,才慢慢往下走。 修长的指尖带着丝丝凉意划过了她的脖颈,锁骨,然后有继续向下的趋势。 顾幼凡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只有他触碰到的地方觉得凉爽得舒适。有没有搞错,这明明是大冬天来着,刚碰过水,谁的手不凉啊! 摇了摇头,她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他还在继续作乱的手指,抽了抽鼻子道:“停!” 冯温韦咧了嘴笑得开心,静静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眼睛中有着点点闪烁,似是期待似是挑衅的。 看得顾幼凡甚是不爽,翻身农奴把歌唱,二话不说扯掉了他的浴巾,跨坐在他腰上。 冯温韦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说:我看你敢做到哪一步。 顾幼凡一咬牙,一狠心,就做出了一个让自己第二天没法见人的举动,成功激起了某人的□□,然后折腾了半夜。 最后躺在床上累得接近晕倒的顾幼凡才默默反应过来,她这是中套了啊。 第二天一早,顾幼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冯温韦的踪影,被子在她身上裹得紧紧的,像一个蚕蛹一般,她知道,这一定不是她的杰作,而是某人强迫症发作的后果! 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从被子中钻出来,顾幼凡彻底放弃,面朝天花板气喘吁吁。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期待过起床。 在床上翻滚了两圈之后,“蚕蛹”终于有些松动,她从床上坐起来,听到肚子传来一声强烈的抗议,联想到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积极罢工的肚子,顾幼凡的脸上又染上了红色。 冯温韦端着碗走进来的时候,对于她的状况已经见怪不怪,倒是顾幼凡看到他真空穿围裙的样子后,又不忍直视地转移开了视线。 说好的男神形象,说好的高冷都去哪了?这个闷骚的男人究竟是从哪里跑过来的! 冯温韦脸上没有一丝异常,再正常不过地将餐具一一放在了桌子上,毫不做作地扯下了围裙,赤着上身大摇大摆地将她从床上揪了起来。 “在这里吃还是去餐厅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