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奸巨猾大奸商的手掌心。 江小爷大义灭亲地在心里唾弃他爹:江与城这个禽兽! 离开诚礼时,程恩恩的脸还红着。车上,江与城在打一通越洋电话,全程德语。程恩恩的德语一般般,跟着他学了一点皮毛,只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词汇。听了半天,都是关于ai的东西。 诚礼的生意越做越大,哥哥在天有灵,应该也会觉得欣慰吧。 晚餐在一家西班牙餐厅,江与城提前预约了位置,这家是江小粲的最爱,一下车看到自己最喜欢的招牌,他便大人有大量地决定原谅江与城了。 奶油卷、烤章鱼腿、伊比利亚猪里脊……点的几样也都是江小粲爱的口味,江与城还破例让他喝了小半杯口感清爽水果酒。 他被哄得开心,没一会儿就自行调到了一口一个“爸比”的甜心模式。 江与城要了一瓶红酒,不动声色地哄程恩恩喝下两杯。 “我不能喝太多,我酒量不好。”她看着酒杯里再次注入的红酒。为难道。 “没关系,这个度数不高,”江与城面不改色地哄骗,“喝一点助眠。” 这个酒是蛮好喝的,程恩恩半推半就地从了。 于是从餐厅离开时,她已经微醺,回程的车上,懒洋洋靠在座椅上打盹儿。 昏暗的车厢里,江与城的右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手。她没有挣扎,主动将手指从他指间穿过,十指相扣。 “你有没有进度条?”她声音有一点点含混。 江与城偏头看她:“什么进度条?” “追你的进度条,”程恩恩抬起另一只手在空气中比划,“我想看看我追到哪里了。” “你觉得到哪里了?”江与城很有兴致地反问。 “百分之九十多。”程恩恩迷之自信,很肯定地回答。 江与城低声笑。才追了他十天,送了八束花,一盒便当,一盒巧克力,就百分之九十了?他怎么这么好追呢。 “九十几?”他问。 程恩恩想了想:“92.9。” “这么精确,”江与城问,“怎么计算的?” 程恩恩比了个八的手势,开始算账:“八束花,40%;便当,5%;巧克力,5%;我写我们的回忆,写了八万六千多字了,43%……” “嗯,”她说完,江与城心里已经有了总数,“0.1扣在哪里?” “巧克力做得不好看。”程恩恩很实诚。 江小粲在一旁呼呼大睡,老张在前头听得发笑。 江与城继续问:“剩下的7.1%,你打算做什么?” 程恩恩还没想好,她思索片刻,眼睛一亮:“我教你织围巾吧。” “……” “为什么?”江与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教了我射击,还教了我飞镖,还有骑马……你教了我很多东西,我也想你教你点什么,但是我好像没什么特长……你不会而我会的,只有织围巾。”这件事情让程恩恩有点沮丧。 她找了一个太优秀的男人,江与城25岁的时候好像什么都会,骑马、射击、飞镖、摩斯密码、甚至开保险箱……多才多艺。但她现在27岁了,会的东西几乎都是他教的。 “我对织围巾没兴趣。”江与城说。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程恩恩态度诚恳地问。 江与城勾勾手指,她把耳朵凑过去,灼热的气息靠近耳畔,她有点痒,想躲,江与城这时轻声说了句什么。 程恩恩的耳朵咻的一下发烫,立刻缩回自己的位置上,因为太过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