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学着谈生意,做投资,”秦炀耸耸肩,道,“比起这些,我更想自己找点事情做,譬如创业,如果要跟他混,我早几年就去了,也不用等大学毕业。” 何晋:“那你不去,你爸咋办?” “他不还有个儿子么,”秦炀笑了笑,随手抓住网球,不再上抛,扭头看何晋,“是你说的,男子汉要自力更生。” “……”何晋总觉得自己跟秦炀比起来差得实在太远了,虽然秦炀比自己小,但他那么出色,既有能力又有勇气,即使失败了,还有很好的退路,不像自己,一边还在和家里冷战,一边还在对前途畏首畏尾。 保研留校的确很好,但并不是何晋最想要的,可若放弃这条路出去闯,闯不出明堂又该怎么办? 秦炀瞥了他一眼,猜测道:“你在想工作的事么?”说到这个,秦炀立刻紧张起来:“你跟你家人联系了?” 何晋摇摇头:“没有。” 秦炀松了口气,他也自私地想,如果何晋能和家里彻底断绝关系就好了,这样这人就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了。 “那你在想什么,”秦炀去搂他的腰,诱哄道,“跟我说么,我帮你出主意。” 球场里还有人,何晋吓得推了他一把,急急地脱口而出:“前几天黄教授问我有没有意向留校保研。” “挺好的啊,你不想吗?”秦炀一想到保研后何晋还能在华大呆两三年,就觉得甚好,以后他先一步毕业,两人就一起在华大附近租个房子,何晋继续念书,他负责工作养家。 何晋:“可读研究生不能赚钱,留校的话工资也很低。” 秦炀:“为什么急着赚钱,你现在又不缺钱了。” 何晋有苦说不出,虽然是有钱了,但那三十九万让他觉得不踏实,他想赚更多的钱,不是像游戏比赛那样投机取巧,而是凭自己真正的能力,仿佛这样才有底气堂堂正正地站在他妈妈面前,证明给她看,自己能行,可如果继续读书,他一辈子就只能当个穷书生。 秦炀随口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开心就好,你是我老婆嘛,就算不工作只念书,我也会赚钱养你的。” 原本这是一句极东亭的情话,可在何晋耳朵里却变了调,泛滥的自尊心涌上来,格外难受,他铁着脸起身道道:“不说这些了,回去吧。” 秦炀一怔,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何晋不开心了,小媳妇儿似的跟了一路,到了宿舍楼,何晋一言不发就往自己的房间走,秦炀也来气了,拽住何晋的胳膊问:“你怎么了啊。” 何晋甩开他的手,动了动嘴唇,想告诉秦炀,“我不要你养”、“我也是男人,我想靠自己”,但话到嘴边,何晋突然觉得很无力,好几次因为钱的时跟秦炀争论,让他觉得自己特别没劲儿。 叹了口气,何晋也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大了,低头对秦炀说了句:“对不起,我心情不大好,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秦炀皱起眉,如果何晋跟他闹别扭,他还能软磨硬地哄一哄,可对方这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让他咋整? “那行,我晚点联系你。”话闭,两人就各自返回宿舍。 秦炀回去后也没闲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起比赛完那天晚上吃饭时何晋说想去滑雪,就起来上网搜滑雪景点的信息。 一查才知道,雪乡那地方三月底雪就化了,等不到天气暖和,得趁这周赶紧去。 他打了几个旅行社电话咨询,拟了个初步行程计划表,接着给侯东彦发短信:“猴子,你们周四周五几节课,重要么?” 侯东彦:“周四上午有个专业课,下午没课,周五两节都是副课,咋了?” 秦炀:“那两天的课请假好请么?” 侯东彦:“周四上午那个课估计不好请,周五两个不请也没事,翘课的人很多的,老师也不怎么管……你干嘛啊?” 秦炀:“我想周四带何晋去双峰林场滑雪,来回大概要三四天。” 侯东彦:“……”我了割草! 秦炀:“既然这样,那我周四下午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