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看还没人来追上他,刘大郎和刘二郎已经被抓,他一边惊慌的跑路,又庆幸。他们俩被抓了,跑最前面的俩人就没空来追他了!借着天黑,拉着牛就往树丛里躲。 罗平和万森把刘大郎和刘二郎抓住,等到罗丘几个追上来,就把他们交给罗丘,跑着上来追聂四郎。 如果聂四郎没有死命拉着一头奶牛,他自己直接跑,还能跑得掉,他已经松开一头了,就等于丢了一百多两银子。手里的这一百两银子,是说啥又舍不得丢。又看刘大郎和刘二郎被抓,心里庆幸,自己可能会逃掉。 没想到目标很大,罗平和万森一下子就找到了他,当场就把他按住了。 聂四郎嗷嗷叫,喊着不准打他。 罗平和万森手下脚下却不停,“你个偷牛的贼,不打的是你老子!” 山坡那边传来刘大郎和刘二郎惨叫哭嚎的声音。 聂四郎听的心里发颤,大声嚷道,“是我!我是聂勤!不准打我!不准打了!” 罗平和万森还能不知道他是聂勤,打的就是他,狠狠照着他的脸,一拳一拳的打。要不是怕把他给打死惹到事儿,就拿石头也给他脑袋上砸一下了。 这么大的动静,把村里的人惊动了。 柳氏推醒聂三贵,“那边抓贼的抓到了,你去看看!该说啥话说啥话!” 聂三贵白天上了一天的工,实在累的不行。打着哈欠起来,洗了把凉水。 外面已经有人惊醒,听是有贼,拿着家伙冲出来了。 罗丘几个都没有点火把,还有些‘衣衫不整’,扣子扣歪的,一看就是听到动静急忙拉了衣裳冲出来的。 本来就阴天,没有月光,天黑的很。 带着人把刘大郎和刘二郎连同聂四郎一块拎到了村口。 听到动静出来的人,一下子也看不见是谁,一听还是偷清园的奶牛,牛都给牵出了门,走老远了,一下子偷了四头,都责骂不已,喊着使劲儿打,狠狠教训。 有人拿着气死风灯出来,一照,众人这才看出竟然是聂四郎。指着聂四郎就唾骂起来。 刘大郎和刘二郎惨叫呻/吟着,看到聂二贵和刘氏出来,哭喊着大姑救命。 刘氏一看,俩人被打的瘫在地上,鼻青脸肿,聂四郎嘴角耳朵都有血迹,嗷的一声就扑上来了,“天杀的畜生啊!这是要打死人了啊!打死人了!打出人命了啊!” 聂二贵还没开腔,村里的人就纷纷指责起来,说他教的儿子竟然是个贼,亲戚也是贼。刘大郎和刘二郎是刘家村的,是外村。聂四郎勾结外村在自己村里盗窃,行迹恶劣。 这个家里丢过鸡蛋,那家丢过菜。还有丢小鸡仔和肉包子的,林林总总的一堆。 刘氏哭喊着要把她儿子和娘家侄儿打死了。 甘氏气的脸色铁青,胸口直起伏。 聂大郎和云朵匆匆赶来,云朵头发都还披散着,在睡衣裤外面罩了 着,在睡衣裤外面罩了个对襟长褂子,披了个披风。 刘大郎哭的惨烈,“我的腿…断了……我的腿被打断了…” 刘二郎的一条腿也疼的不能动,哭着他的腿也断了。 聂二郎脸色阴沉愤怒的看着聂四郎和刘大郎刘二郎三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偷啥东西不好,非得去偷那奶牛。奶牛没偷到,被抓住打一顿狠的,还丢尽脸面。 没脑子的蠢货!一百两银子一头弄回来的,那山坡的奶牛和羊一千多两银子,肯定是日夜有人守着的,能让他们把奶牛牵出去,肯定是设下的圈套。 看着急匆匆赶来的聂大郎和云朵,聂二郎紧抿着嘴,“就算是抓到一个偷东西的,也用不着下这么狠的手,直接把人的腿打断吧!?” 聂大郎瞥了眼聂四郎三人,看着聂二郎没有否认他狠,却道,“这两个是你表弟吧…” 虽然村里有些人的确觉得下手有点没轻没重了,但这话他们也只心里想了下,对上偷东西的小贼,就要狠狠收拾一顿,让他们再也不敢偷。这伸手偷的就是上百两银子的奶牛,要是偷着他们家了,怕是能把家底都偷了。 这个话又是聂二郎说出来的,就显的他维护自己兄弟了。 m.mmCZx.cOm